圣诞前夕大风降温，下了一阵小雪。平安夜放晴了，但最低气温零下二十摄氏度左右，而且西北风强劲，分外寒冷。圣诞节天气不错，依旧晴空万里，风力降低，气温回升到零度左右。下午出门散步，碰到法文系退休教授在快走。她说平安夜太冷，都没有出门走动。下午好友 V 来了，送来给我在中国店买的菜。晚上与五六年前去新加

周四是平安夜。早晨起来零下十几度，不过露台上只有薄薄一层雪，表面都没被全覆盖。幸好没有像本州西北部那样暴风雪。西北风比夜里小多了，但还在刮。在门边听到呜呜的金属震动声响，一想可能是风穿过屋顶出气孔的声音。今年夏天暴风雨后，保险公司来人检查过，说有一块金属面有点被打瘪了，不过因为是装饰性配置，不影

周二下午四点和社会学系的同事 S 约好一起散步，在小镇市中心碰头，顺便欣赏圣诞装饰。新冠期间，小镇诸如“圣诞铃铛”之类的传统节日活动停办，商店虽然营业，但冷冷清清的，看不到多少顾客。有些店家只有外卖，或者接到顾客电话后到门外交接。下午时分，风又大起来了。尽管温度还在零上七八度，在外面走动的人不多。

圣诞将近，左邻右舍早早地就张灯结彩，在家架起圣诞树了。这大概是十年以来我第一次在美国过圣诞，往年都在国内过寒假。除了保险公司等我光顾的生意寄来电子邮件问候节日，大学寄来纸版年历，校长按照惯例给各位员工寄上纸版圣诞卡，还有一些意外惊喜。小镇老人罗素寄来圣诞贺卡，感谢我这个“好朋友”。好友 V 送我她

老家有“冬至大如年”的说法，可见大家对冬至节的重视。在家时父亲也很强调“有时有节”，冬至夜饭一定很隆重，冬至当天鄙乡风俗还要吃汤圆，北方好像是要吃饺子的。今年因为疫情没法回家过寒假，冬至、圣诞都要在美国小镇过，而且因为防疫不能聚会。好在学期结束，虽然还要批改学生作文，比较有时间捣鼓饭食。决定这次

从上周五夜里下过雪后，整整一周最高气温都在冰点以下，而且阳光稀薄，有时甚至整日阴沉或有浓雾。周五终于云开见日，气温上升到零上，草坪、露台上的积雪开始融化。   周四是本学期最后一天上课。另外， L 老师周五坐飞机回国，周四又是好大一阵折腾。她的东西太多，忙着清理、打包、贴 Fedex 的

周二教工大会。周三上午十点到中午十二点连开了两个会。第一个会议有关我校两年前获得的“振兴人文”的一百万梅陇基金。今年因为在这个委员会当了“顾问”，必须服务，所以要参会讨论下学期的工作。下周一还有分会场会议，讨论决定资助本校教授申请的哪些项目。老实说，会议有点“空对空”，意义不大。第二个会议是东亚

秋冬之交，美国新冠疫情再度高发。我所在爱荷华州的死硬派共和党州长也首次发布“口罩令”。秋季学期开班以来，我校一直实行远程教学，在校生不到两百。从八月到十一月中旬，这些学生及与他们面对面打交道的员工每周接受核酸检测。 11 月中旬起，大学扩大范围，凡有意愿的雇员都可免费检测，以便全面反映疫情。一旦加入

周二接到投稿的一本专辑编辑的电邮，告知稿子基本收齐，预计明年一月中旬寄给出版社。其实我的稿子早在 2020 年一月就寄给她了，之后根据反馈做了修改，二月完稿。她编辑的这本集子本该九月底就交稿，新冠一来，很多作者推迟交稿，一直拖到如今。但愿这是好兆头，出版计划终于重启了。投稿的另一本专辑的编辑就比较干脆

2020 年磕磕碰碰，终于接近尾声。大学秋季第二个学期也到了最后一周。其实应该本周大考的，可是八月暴风雨，秋季开学推迟一周，所以拖到如今。学生下周一、二才大考，周三寒假正式开始。这也许会是“有史以来最长寒假”，因为春季第一学期要到 2021 年 2 月 1 日才开始。   课程虽然接近尾声，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