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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蓦然回首99 于 2014-3-7 23:08 编辑

转一篇文章,里面将萧红扒皮。

民国红粉招架不住李逵大爷和公孙大娘的剑斧     作者:端木赐香

摘要 : 要我给“民国红粉”们排个榜的话,高居榜首的只能是张幼仪,落在榜末的最数萧红。张幼仪,自立、自尊、自爱,自我健全,对社会,对家庭,对自己,都表现出了较为充分的责任担当。萧红,只有叛逆的心与放纵的欲,就是没有自立的技能与自尊的身心。

没想到一向给人硬汉印象的耀杰兄,居然在蛇尾马首之际给读者奉献了书名为《民国红粉》的一盘新鲜小菜,看得我喜感得不行。

说它新鲜,主要是感觉耀杰兄一向的研究视角在民国年间的那些汉子身上,不管是不是真汉子,至少生物性别上都是男人,主要话题也是集中在政学两界人等的自由、平等、民主、宪政、党争、谋杀之类的宏大叙事上。说它小菜,虽然日常生活中我也很小女人作派,但放诸历史研究的语境中,我对近代中国转型时期诸多风云女性并不感冒,感觉她们奔来突去,也终未逃脱中国特色男权宴席上一道小菜的命运。或者可以这样说,近代中国,人的解放国人都未搞懂,遑论女人之解放?

好在耀杰兄在他的后记中给我们列出了他的价值坐标:环环相扣、缺一不可的六个层级的价值要素。这里我只想取其前四个。一者是,前四个对我来说,就够了;二者是,师兄师妹所见略同,我太同意耀杰兄的四大价值要素了。

第一是“自由”,或者“自由自治”。其包括的内涵不外是自由自治、自主选择、自食其力、自限权利、自我健全等;

第二是“平等”或者“契约平等”,也就是个人在社会活动中所达成的意思自治、双向选择、互惠互利、平等合作、权利义务充分量化细分的契约关系。

第三是“民主”或者“民主授权”,也就是各种公民自组织及联合组织权为民所赋、少数服从多数、程序正义优先于实体正义的民主参与、民主选举、民主自治的民主制度。

第四是“宪政”或者“宪政限权”,也就是国家和地方政权治官安民、宪政限权、依法行政、多元共和的政治制度,尤其是立法、行政、司法三权制衡的制度框架。

耀杰兄之所以采用这种价值谱系作为历史研究的价值坐标,不外是这些价值要素乃现代文明社会中最为常见的,在中国社会里却又是最为罕见的。我不想说,中国古代文明因子中没有这些价值元素;我也不想说,中国人就没有福气享受这些价值要素。我只想说,在中国近代历史研究者中间禀持这些价值要素和价值信仰的真正意义上的现代学者,几乎是屈指可数。何况耀杰兄做历史研究,除了要高举这些价值要素之外,还有令人望而生畏的凶猛风格和严谨细致的考据癖好。这一切导致耀杰兄的著述,既像持了板斧的李逵大爷,更像剑器舞得密不透风的公孙大娘,简直是“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总之,看耀杰兄的著述,您也得有胆有识才行,否则被吓傻了他是不包赔偿的。

我之所以看得很有喜感,倒不是自卖自夸自己有胆有识经得住吓什么的,而是太了解耀杰兄的套路与文风了,甚至边看边还幸灾乐祸地算计,耀杰兄这次又能吓傻多少读者呢。不说文风与考据,单说那套价值谱系观照下来,民国时代诸多红粉美女就够悲惨了,一个一个粉面失色地跌倒在耀杰兄的板斧和利剑之下,大喊官人饶命。

不能说耀杰兄不懂得怜香惜玉,只能说,真正的英雄对美人是有严格标准的。不说现在的耀杰兄,就连身处那个时代的鲁迅,1923年12月给女师大讲演《娜拉走后怎样》,也认定“娜拉或者也实在只有两条路:不是堕落,就是回来”。所谓堕落,据说是进妓院;所谓的回来,不外是回归传统的男权家庭,继续给男人做傀儡性奴式的家常女人。

问题是中国转型时期的诸多娜拉,不是被男权社会堵在了夹道上,就是自己本身就找不着北。结果虽没有完全进妓院,也没有完全回归男权家庭;但是所谓的女性解放,或者说是所谓的自立、自尊、自爱,于她们竟然无甚干系。

用耀杰兄的观点,她们就是打着女性解放的招牌,给自己低劣的生物本能与情欲放纵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美好借口而已。用我的观点,论性的解放,她们比不过潘金莲女士;论人的自由,她们不外是革命话语包装下的祥林嫂而已。而那些怂恿个人自由、女性解放的激进男人,不外是西门庆热烈欢迎所有女人在他面前不再坚守贞节而已。正如人类进化史上,女人为男人守贞,是男权社会的集体阴谋一样;近代转型时期,中国女性之身体解放,首先是中国男权社会的一种变相怂恿。比如作为中共创始人之一以及周恩来、朱德的入党介绍人的张申府就坚持认为:“性交、结婚和爱情是三桩不同的事儿。”基于常识性的价值理念,性交、结婚和爱情,可以是三桩不同的事儿,问题是人生不只这三件事儿,至少在这三件事儿之前,你先得自己养活自己。

以这个标准,要我给“民国红粉”们排个榜的话,高居榜首的只能是张幼仪,落在榜末的最数萧红。张幼仪,自立、自尊、自爱,自我健全,对社会,对家庭,对自己,都表现出了较为充分的责任担当。萧红,只有叛逆的心与放纵的欲,就是没有自立的技能与自尊的身心——和未婚夫在旅店鬼混,欠费若干,最后未婚夫失踪,导致老板差点把她卖到妓院(真卖到妓院,那还真是比较适合她的地方);最困顿的时候投身给了萧军,这男人竟跟女人一样无以自立,一男一女竟然长期蹭朋友家里混吃混睡。混吃也就罢了,大白天的,一男一女在人家客厅里情欲大爆发,男人捏着女人的小腿儿,女人捏着男人的大脚趾,俩人大眼瞪小眼地欲罢不能,不巧的是,这幕还让朋友太太及朋友的小女儿看到眼里去了……总之主人赶都赶不走,气得主人和太太搬出了自己的家,仍由他们臭不要脸地继续蹭下去。混吃混睡也就罢了,跟萧军私奔,却生下上任男人也就是未婚夫的孩子,生下看都不看一眼,弃掉。跟端木蕻良结合,又生下上任男人也就是萧军的孩子,孩子生下好好的,却又在别人不在场的情况下莫名其妙地死掉,好朋友打抱不平,要找医院讨个说法,却让萧红拦住了,说自己急着出院呢……打死我也不相信,这种对自己不负责,对孩子不负责,对社会更谈不上负责的左冀文学青年,能给我们带出一个什么新世界来。之所以直到今天,我们还处于前现代社会,一直进化不到正常的文明社会状态,与这些革命青年起哄般的激进而盲目的路径选择不无干系吧?感谢耀杰兄,他就是这样一层一层剥洋葱似的,毫不留情地把这些革命话语或者主流话语中的光鲜人物,剥光给我们看。耀杰兄是老江湖了,耐呛;只担心一般读者,被些摧心辣手般的著述摧折得,怕要泪眼婆娑了——泪眼婆娑中,我期待,耀杰兄的这种解构,是传统与现代、历来与未来之间的一盏小灯,既能折射出我们来时的轨迹,还能照耀出我们奔向的路径,也就是俗语所谓的“鉴往以知来”吧!

(张耀杰:《民国红粉》,新星出版社2014年2月出版)
冷暖自知
回复 106# 蓦然回首99


    上面这些东西有些充满男权的偏激
张幼仪家庭富裕, 公婆对她非常支持,经济上根本不成问题。
萧红, 虽然自己问题很严重,说实在,战乱年代,女同志生存很有问题,作家什么的,也不是象现在能赚钱的
昨天我到处找贴得时候看到:  萧军的后来的妻子说:萧军愿意和她在一起,只因为她是处女。

这种话充满了微妙的味道。

评价一个人,最好结合所处的时代,评估资料提供者的立场。
回复 107# whdxwd1


这篇文章的作者是女的。是个历史教授。

另外,这和家境是否富裕没多大关系吧?   就是现代作家也不是个个赚钱的,难道就因为写作不来钱就去做那些有违社会公德的事。
再说,那个时代不是萧红一个女同志生存不易吧?难道其他家境困窘的女人也像她这样没皮没脸?
这就像现代做小姐,辩解说自己因为家贫才做的一样借口。 追根究底还是自己个人问题。
回复 108# whdxwd1

这篇文章也没站在萧军角度替他辩护。这二萧都不是好鸟。
看到楼上两位朋友的评论,忽然想起前一阵东莞被扫,很多人建议性服务合法化,晋江很多作者在碧水说,她们一千字才几分钱,小姐们劈开腿就几百,太不公平。笑抽了,非有人拿自己和小姐比。对了,再几天前,在碧水看到有个姑娘说写文太辛苦,要去做公主了……文青的思路你永远不懂
又想起女文青去西藏的事,我没去过西藏,可我去过青海,藏族同胞习惯是不洗澡的,身上的味道真是太…… 话说女文青和他们滚床单不怕妇科病吗?
签名被屏蔽
有些人的世界真是无法理解啊
《修仙之寡夫》作者:瑞者——特别的修仙文,平和的大逍遥派,坚韧不拔温暖人心的主角^_^
回复 109# 蓦然回首99

哈, 女人骂女人,从来比骂男人要厉害爽快得多。
民国时代, 文艺男女本来就开放随便很多, 就如同拿米国的男女关系去指责别人放荡,人品不好。
口气这么冲,欺负别人在地下不能反驳?  或者,柿子拿软的捏。
本帖最后由 whdxwd1 于 2014-3-8 02:18 编辑

回复 110# 蓦然回首99

我不是说这篇文章替萧军辩护,而是,这个人写的东西,脱离了时代, 夹带了自己大量的私货。
作为历史学家,更不应该。
至少我找得几个帖子,贴主虽然也有自己的立场,但态度多中正平和。
萧红,作为敏感,脆弱,不独立,缺EQ的菟丝花, 比作妓女有点不太地道。
回复 113# whdxwd1


    你这句话说对了,这两人确实是开放随便。问题是你开放随便别在别人家好不好,还污染人家小朋友的眼睛。
回复 115# 蓦然回首99

呃 ,我从来没看到过萧红的这段八卦, 倒是和鲁迅的八卦不少。 她得作品也不忍去读,这么年轻的有才华女性,一个人凄凉地绝望的死去, 其实蛮可怜的。
有些东西看看而已,不必当真。
我还看到为某第一夫人说好话的料呢,真新鲜。
回复 115# 蓦然回首99

而且,她会把张幼仪排第一, 也很有意思。
张幼仪终身没有摆脱徐志摩的影响,能算得上独立么。
张家是豪富之家, 徐的父母当她女儿, 她基本上无生活上的顾虑,颠沛流离,到处逃乱的萧红怎么比。
林微因,关露,蔡和森的母亲都比她强。
民国文人·钱钟书与杨绛
在民国这些有名望的作家、学者当中,感情生活“丰富多彩”的比比皆是,夫妻两个从头到尾恩恩爱爱、白头偕老的反而比较稀罕。钱钟书与杨绛算是这方面的一个佳例。他们并非“郎才女貌”,而是才子与才女的结合,符合很多知识女性心目中的婚姻理想。
  
  钱钟书是个终生与书为友的学者,但绝不是书呆子。读《围城》和他的那些短篇小说,在男男女女这些事情上,用笔都老辣世故,从不矫饰,有时甚至给人一种“花心男”的印象。今天人们在网上读到的种种论证男人出轨有理的文字,常能看到“钱钟书先生说过:......”。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自己从来没有闹过婚外情,连绯闻都没有一件(有吗?我是没找到)。如果谁把《围城》当成钱老的自传,都得碰个大钉子。
  
  据说钱钟书对妻子杨绛的看法是:“我见到她之前,从未想到要结婚;我娶了她几十年,从未后悔娶她;也从未想到娶别的女人。” 钱钟书又认为杨绛是能够把“妻子、情人、朋友”三种角色集于一身的人。杨绛自己则说:“夫妻该是终身的朋友,夫妻间最重要的是朋友关系,即使不是知心的朋友,至少也是能做伴侣的朋友或互相尊重的伴侣。”(注释1)
  
  钱钟书是无锡人。杨绛也算无锡人,虽然她在北京出生。两人在清华大学相识。当时清华大学里女生很少,所以只要是女生都有大把人追。钱钟书与杨绛在校园里刚认识的时候,都以为对方是订了婚或者有男朋友的,后来知道彼此都是单着的,就开始接触了。不过两人之间是慢热,因为杨绛对谈恋爱的事情不是很上心,两人在学校里经常通信都拿英文写。相识不到一年,钱钟书提出两人订婚,杨绛推三阻四,惹得钱钟书写了不少伤感的诗句,诸如“春有春愁秋有病,等闲白了少年头”这类。杨绛被感动了,就答应了。结婚很顺利,因为门当户对,两家家长都甚满意。
  
  婚后他们一起去英国留学,钱钟书是公费,杨绛是自费,差不多就是陪读,但杨绛自己是个有志气的女子,求知欲旺盛,在英国时也选修课程,读了很多书。留学期间,生下女儿钱瑗,这是他们唯一的孩子。杨绛后来又找到机会去巴黎大学进修,钱钟书拿到学位后也跟着去了巴黎。抗战期间他们一家三口回到祖国,最初在上海落脚。
  
  刚回国那阵子,杨绛比钱钟书的名气更大。她做了外文教授(上海震旦女子学院),又写了好几个剧本。那段时间她又全心全意支持钱钟书写《围城》。《围城》出版后引起了读者的注意,打听作者是谁,别人往往会说那是“杨季康的丈夫”。不过后来钱钟书在学术界站稳脚跟,当年在业余写着玩的《围城》也成为名著,杨绛就成了“男人背后的女人”。此后几十年岁月里,老两口相互扶持,走过了一段又一段艰难的日子。
  
  钱钟书与杨绛这一生最大的不幸,可能是爱女钱瑗走在了他们前面。钱瑗也是一位学者,工作非常忘我,在六十多岁时因病去世。她走后第二年,钱钟书跟着去了。杨绛在巨大的悲痛之中写出了《我们仨》。这本书并不是一般的回忆作品,它的前两部分以虚幻的手法艺术地再现了爱女与丈夫去世前的日子,是文学上的一座高峰。
  
  钱瑗是在共和国后成长起来的一代人,是北师大外语系的教授。她结过两次婚,第一位丈夫王德一也是一位学者,在文革中因为反对林彪受到批判,后来自杀。她与第二位丈夫杨伟成结婚时,进门就做继母,要面对两个已经是青少年的孩子。从各种回忆文章来看,她与继子女的关系还是非常融洽的,是一位尽心尽力的母亲。不过,杨绛在回忆录中几乎没有什么笔墨提到女儿的丈夫。
  
  杨绛是才女,在持家方面未必很能干,但是钱钟书更是笨手笨脚,还需要杨绛来照顾他。杨绛做为民国后成长起来的一代知识女性,同绝大多数同辈与后辈一样,要在家庭与事业之间打分身战。她自己虽然著作等身,但是未必没有遗憾。我在作家张者先生的博客里看到他写的一篇杨绛的访谈记录。杨绛对张者说:““我不是学者,这一点我与钱先生和女儿钱瑗不同。钱先生是学者,女儿钱瑗再活下去也是学者,我不是学者。” 她同时又感叹说:“我一直报歉的是没有做好一个妈妈,妻子做得也不够好,女人也做得不够好。”、“总而言之,是一事无成。”(注释2)
  
  钱钟书一家人都很低调。直到钱老去世后,杨绛才陆续写了一些文字,披露了若干往事,让后来者又了不少八卦谈资。杨绛至爱钱钟书,甚至不允许有一丝丝不和谐的声音出现。大学者费孝通与杨绛是从小就认识的。前些年有人发掘考证说,当年在清华上学时,费孝通曾经追求过杨绛,只是不果。费老本人似乎也很乐意接受这个说法,可是杨绛坚决否认,说“费孝通的初恋不是我。”
  
  钱钟书与历史学家钱穆是同族(但关系比较远)。杨绛与曾经担任北京女子师范大学校长的杨荫榆女士则是姑侄关系(杨荫榆是杨绛的三姑母)。
  
  
  
  (注释1)吴学昭写有一本《听杨绛谈往事》,这些说法都出自此书。书里有一段说,杨绛有一次看到一位剧作家的传记,这位剧作家在说到自己的妻子时说:“我见到她之前,从未想到要结婚;我娶了她几十年,从未后悔娶她;也从未想到娶别的女人。”杨绛把这一段读给钱钟书听,钱钟书马上说:“我和他一样。” 吴学昭是吴宓的女儿,吴宓是钱钟书的老师。又,我没有读过吴学昭的这本《听杨绛谈往事》,只在网上读过别人写的读后感。
  
  (注释2)参见张者的博文《杨绛 做女人最难(我和杨绛先生聊天之二)
个人很喜欢这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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