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C做了两年系主任,今年我接手。去年我在国内学术休假一年,对情况不太了解。他明年开始又要去新加坡工作两年。今年我系的事情颇多,所以趁着没开学,我赶紧和他约见会谈,相互通通气。
C之前刚从新疆回到美国,据他夫人说,回家就感冒了;而且之前旧伤未愈,要去医院检查左膝盖是否要动手术。周三下午两点我们一见面,我就问他身体如何。他说感冒基本好了: 吐鲁番白天太热,最高温度43度,晚上又转冷,他又忙着旅行,没空吃饭,所以病了。膝盖问题他说九月动手术,修复半月板,估计三四周不能打球,但三天后就能走路了。我看他是瘦了点,而且看电脑要戴老花镜了。
接下来说到系里的几件大事:日本同事M的终身教职评估,找暂时代替C的代课教授,还有即将到来的系评估。M的学术研究成果依旧不多,但她家庭工作一肩挑,自己带双胞胎,也着实不易。系里能理解,就是不知外面的专家怎么看待这个问题了。秋季开学后,我们还要去听课,也要安排。还要组织学生评估。所以和C一谈完,我马上给现在在日本的M发伊妹儿,询问有关情况。又给秘书发邮件,请她给我一份所有专业生、副专业生的名单和伊妹儿。
找代课老师的广告尚未发出,我赶紧又给代理教务长发伊妹儿。他说我们需要打报告让教工议会批准,我又写了份简短报告寄去。C还在一问三不知的状况中,觉得时间还早,不着急。我却认为这些事及早计划、安排为好。
我们见面也商定了系里的一系列杂事:中文实验室,中文分级考试,学生打工等。果然是快要开学了,伊妹儿发得多了,约会簿上越来越满了。下周四我还要和教务长见面商谈本系的评估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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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朋友的兒子剛剛當了一年教師, 說壓力太大辭了工。 該讓他看看真正的壓力大是怎麼回事, 還得兼顧行政呢。
有個朋友的兒子剛剛當了一年教師, 說壓力太大辭了工。 該讓他看看真正的壓力大是怎麼回事, 還得兼顧行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