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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国际社会向美国派驻大选监督员和观察员

本帖最后由 秂忢空 于 2020-11-29 01:17 编辑

爱装逼的灯塔国美国,之前经常向非洲向亚洲国家派出大选监督员和观察员。一副政治指导员的做派。现在,到了支持亚非拉支国际社会向美国派出大选监督员和观察员的时候了
这是一个美国宾夕法尼亚州的参议员 Mastriano 昨天披露的。据他的推特说,这是贴在州里官网上的数据。不过现在已经404 了。
他说, 宾州一共记录寄出1,823,148 张选票(一百八十贰万+张选票),邮寄回收到1,462302(一百肆十陆万+张选票),但实际计票结果是,拜登一个人就收到                      一百九十九万4千5百97张


选票。全部计数的mial-in 选票,比记录回收到的选票多出一百壹十贰万6千9百40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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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1-29 02:00
戒无可戒再戒一戒 忍无可忍还忍一忍,
在饭桌上说黄色笑话看着小姑娘脸红得意洋洋大笑的龌龊男遍地都是,不带点性就不会说话的男人满地爬,言辞冒犯了女性不以为意的这儿就有一个,您可别回复我了,没得恶心人
鲜花鸡蛋赠送记录

嘿嘿,男人被鸡奸这个潜意识和...有实质区别吗?忘了性别,才能脱渣。脱渣之后就浑身都轻松了。

要不您也在中国搞一个像美国民主党倡导的的那样,公共厕所可以选择自我认同的性别如厕或只有unisex 厕所。
戒无可戒再戒一戒 忍无可忍还忍一忍,
总有渣渣在表达自己观点的时候用性来侮辱女性,这么想比喻形象,干脆用男人被鸡奸形容如何?
不能说完全正确,只能说是毫无关系。建议多学学逻辑论证由a到A,而不是由A到s又到C,没毛病,懂得都懂。
“不和烂人讲道理,莫与傻瓜论长短” 实乃真理。
本帖最后由 秂忢空 于 2020-12-1 09:14 编辑

我这个帖子的本意是说美国, 现在的局面导致美国民主的危机。我用了几个中国的例子是的选的比较极端,是为了说明美国这样下去,可能导致的结果是这样的。谁知道竟然蹦出Ashirley 这样一个家伙。一个容不得中国一句坏话的爱国者,还阵阵有词上纲上线。

还提什么德国,93年我就去过莱比锡,公出。那是执行一个中国和前东德的合作框架, 虽然东德垮了,联邦德国还是坚持把之前‘伪德国’和外国签的协议执行完。我就到过他们给土耳其人提供的公寓,知道他们给这些外国人每周多少钱的补贴。我们的头就问,能长久吗?他们说,没办法!

那时候谁都不能预见中国会发展这么快。现在也遇到非洲非法移民的问题 (脑补下时下国人对外国学生奖学金的N中吐槽不适应)。这是大国的代价。写这些我无非是想说,要准备好心态当一个骄傲的第一大国公民。不要一蛰就跳。今后这样的日子不会少。

我鄙视那些质疑别人爱不爱中国,团不团结的人。希特勒时代的德国人比今天。。。更团结更爱国。
戒无可戒再戒一戒 忍无可忍还忍一忍,
鲜花鸡蛋赠送记录

本帖最后由 秂忢空 于 2020-12-1 09:08 编辑

觉得你可能不知道世界上其他国家的历史都是怎么写的!还中国崩溃,臆想症受害狂,也配谈中国历史!

没有参加任何党派只是中国大陆一少部分人的炫耀资本。并不代表你接受了什么中国大陆非主流的思想和观念, 更不能表明你有独立的思想和真知灼见,(你的回帖证实了我的判断)。更不能表示你更爱国!甚至有时连清高都值得怀疑。 我的经验对你和你的同类的动机和人品一直都是怀疑的。中国有几家‘政协’ 党的党员和所谓无党派人士,踩那副梯子上去的我见的多了, 我当年的同事里就有搬这把梯子登上副省级的政协副主席的。
戒无可戒再戒一戒 忍无可忍还忍一忍,
回复 9# ashirley

不要在我面前讲,以农民起义为主线的中国历史! 我呸。亏你也出过国!
回复 6# 秂忢空


    要推翻政权,中国历代有起义,真正有勇气的人不会光动一张嘴。你上下嘴皮子一碰,中国就崩溃了?而且有品行的人,不会以抹黑妇女名节来攻击女性,这是极其下流的作为。你以为别人看不出你话里的隐喻吗?
回复 7# 秂忢空


    除了人身攻击,你提不出任何证据。在德国,我曾在科隆街头被轮子追着要签什么退党书。我很诚实地告诉他我不曾加入任何政党,也不会加入任何政党。对方不肯罢休,仍要我签字表示支持。我看看传单,里面是一连串罪行,我指着“活摘”一条,问他,可以给我受害者的姓名和城市吗?一个就好。他说不出来。我问,那你怎么知道那是事实?他说,听人讲。我问:是你朋友,亲人,或同事的亲身经历吗?有实证吗?他沉默不语。我的观点是,一,你有权利批评自己的政府,但无权编造,抹黑任何人。这是人品低下的实证;二,在海外抹黑中国人,不会让中国人掉一根毫毛。受害的是海外华人。你自己造的孽,让华裔来承受,人在做天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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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看看那时候的回帖,和现在你的状态比较一下。是不是差别太大了。你还是好好读书, 去念哈工大吧
戒无可戒再戒一戒 忍无可忍还忍一忍,
本帖最后由 秂忢空 于 2020-11-29 20:58 编辑

回复 5# ashirley

今年初武汉刚刚发生肺炎的时候,有一种症状叫‘大白肺’, 就是没救了。我相信你是90后,整个被洗成一个大白脑。居然说我在编造谎言! 这些历史在几年前都是人人皆知的。这几年渐行渐远了。不是前进了,是在开历史倒车了。
这是2014年时代的丫丫呗帖子。自己看去。。。。一面掩盖历史,一面梦想世界第一强国的桂冠;秉承拒绝外界批评抹黑传统,坚守眦睚必报的夜郎心态,Are You Really ready to be number One of the World ? 
http://www.yayabay.com/forum/vie ... ight=%2Bfenhonglian
多么狠毒的贫下中农---1966年8月26日大兴县大屠杀
1966年从8月27日至9月1日,县内13个公社,48个大队,先后杀害了325人,最大的80岁,最小的才38天,有22户人家被杀绝。(见《“文化大革命”十年史》1986年9月“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

提起三十几年前大辛庄“黑五类”的遭遇,韩夫人还记忆犹新。她说,当时杀人的方法五花八门,有用棍棒打的、有用铡刀铡的、有用绳子勒的,对婴幼儿更残忍,踩住一条腿,劈另一条腿,硬是把人撕成两半儿。

  屠杀行动是经过精心策划的,各处方法都相似。先把要杀的人集中关起来,再一个个叫出去,出去一个杀一个,而被关的人并不知情,直到杀光为止。有的大队干得很隐秘,行凶的都是那些积极分子,第二天早上出工,许多社员发现来干活的人突然少了,才知道一夜间死了那么多人。

  中心大队的贫协主席,一人用铡刀铡了十六个人,自己也紧张得瘫倒了。铡死的人都塞进一口深井里,直到井快塞满了。黎明大队把杀死的人埋在村北的一片苇塘里。后来,干脆把活人就往苇塘拖,用绳子套在脖子上,连拖带勒,到了苇塘人也就断气了。靠近公社的大队,好几个都把“黑五类”杀绝了。

  我问,那口井还在吗?她说,没有多少天,井里往外泛着白沫和恶臭,村里人把一部分尸体捞出来,埋在了苇塘,然后把井填了。

  
  “到了‘文革’,一个劲儿地宣传‘凡是反动的东西,你不打他就不倒’(毛泽东语录)。至于怎么打,各人的理解就不一样了。批斗也是‘打’,拳打脚踢也是‘打’,把人打死也是‘打’。反正上级有了命令,谁也不敢不执行。”老韩不怎么多说残酷的暴行,不久我就明白了他的苦衷。原来他的姑姑一家五口,也是惨死在那天晚上。
北臧公社位于大兴县的西部,那里的屠杀行动要早于大辛庄,从66年8月27日就开始了。有三个大队杀人,它们分别是:新立村死53人,马村死34人,六合庄死11人,共计98人。98年出版的《那个年代中的我们》(远方出版社)一书,有一篇张连和先生的文章《五进马村劝停杀》(全文附后),描写了他亲眼见到的杀人现场:

  刑场设在大街西头路北的一家院子里,有正房5间、东厢房三间。我们排队进院时,看见活人被捆绑跪着,死人横躺竖卧,鲜血染地,惨不忍睹。有两辆小推车往院外运尸体(据说把打死的人埋在村西永定河大堤)。审问者个个横眉冷对,耀武扬威,个个手持木棒、铁棍和钉着钉子的三角皮带,他们高声逼迫被审者交出“枪支”、“地契”、“变天帐”;只要说没有或者不吱声,凶器就会伴随着呵斥声雨点般打下去。被打死的,等车外运,没被打死的,倒地呻吟。我看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小男孩儿,长得非常漂亮,被反绑双手跪在70多岁的奶奶身边儿,非常害怕地看着持棍者,生怕灾难落在自己身上。只见一个持铁棍的年轻男子来到小孩儿身边厉声问:“快说,你们家的变天帐藏在哪儿了?”小孩儿哆里哆嗦地说:“不……知道!”“我叫你不知道!”那人说着扬起铁棍向小孩儿砸去,正砸在背后的手上,只听“扑”的一声,小孩儿左手的无名指和小拇指立刻断裂,鲜血如同水壶往外斟水一样,哗哗地往地上流……接着又逼他奶奶交代……两个民兵似的人物把一名中年妇女拉进刑场院内,一脚把她踢跪在地上,这时,来了一个手持剪子的年轻妇女,把这位中年妇女的头发剪掉,接着审,她不言语,被两皮带打躺在地……两个人抬起一个被打死的人装在小推车上,还没推出院门又活了,一挣扎掉在地上,一个人上去狠拍两铁锹,又装在车上运走了……他们要一位30多岁的小伙子交出“准备反攻倒算”的枪支,因受刑不过说在家中东屋顶棚内。于是,派出两个人随他回家抄取。到家后一找,顶棚里没有,又指挖房山、影壁、院墙,均未找到。小伙子又被打,他又说在自家坟地内。于是,又带他去坟地,当他们走到街上一个水井旁时,小伙子冷不防一窜跳入井内。他们说小伙子是自绝于人民,也不管他死活,用绳子拴牢大四齿续到井里往外捞…………他们在村内东、南、西、北四方设四个监狱,分男老、男壮、妇女、儿童四监,另设一个刑场,随捉随人,随提随审,随杀随埋,真乃一条龙行事。他们从8月27日夜陆续将“坏人”入狱至9月3日,长达一周的时间,虽然每天都送点儿吃的,但也食不饱肚。在放人的这天,我们来到监禁儿童的地方,有人将生秋茄包子放在孩子们的面前时,个个争抢食之,狼吞虎咽,那情景令人落泪。

  2000年3月20日,我见到了张连和先生,表达了我对他当年冒死救出马村的108人的敬意。1966年9月1日,县委书记王振元带领张连和等十余人,到马村劝阻杀人。杀红了眼的民兵们“手持木棒、铁棍,有的还手持铁锹、刀子”对来人“如临大敌,不准前进一步,否则后果自负。原来,马村的杀人干部事先在村子四周设立三道防线,不准出入。”王振元他们硬冲了三次,才被允许排队进入杀人现场。

  又与大队书记李恩元谈判,从下午直到半夜,才说服了他们停止杀人。李恩元们反复强调的就是“不叫杀了,他们反过手来杀我们贫下中农怎么办?”和“要求杀绝,不留后患”。

  事隔三十多年,张先生想起当年的行动还有些后怕。那个年代,想给谁扣个“帽子”非常容易,向着“阶级敌人”说话,起码算得上“阶级立场”有问题。这种不明不白就送了命的人多的是。和他一起去劝停杀的人中,有的被吓得几乎坚持不住,可见当时的恐怖场面。

  我很关心他在文章中写的那个漂亮的小孩和跳井的青年的命运,他难过地说:“都死了。小孩失血过多,不久就死了。那个青年被从井里勾出来,身上扎得乱七八糟,弄到地面,又挨了一阵铁锹、棍棒的毒打,不被淹死也被打死了。”他形容李恩和的外貌,正是我在狱中所见到的“屠户”,据他说关押不长时间就被释放回家。

  我又问到县委书记王振元的下落,他说,67年被揪回浙江省乐清县被批斗,从此再也没有消息。张连和曾三次用公函找当地组织部查问,均未得到回音。为了了解北臧公社的情况,我又拜访了“文革”时在大兴县文化馆工作的王哲仁先生,他曾经对北臧公社的屠杀事件做过细致地调查,而且他本人就是北臧村人。

  王先生在49年以前就为共产党做事,解放后是北臧村第一届团支部书记、付村长,王夫人是第一届村妇联主任。49至63年间,给老王定为中农,到了63年以后,由于强调了阶级斗争,把他的成分改为地主,为此险些要了他一家人的命。幸好北臧村没有杀人,否则绝对逃脱不了厄运。

  提起那段痛心的日子,老王马上想到了54年和他一起学舞蹈的学员。当时都是风华正茂的青年。一个家在大辛庄的东安村叫方俊杰,一个家在大辛庄的昕生叫谭润方,死得都非常惨,据说谭润方的女儿也被铡死了。老王至今都十分惋惜。

  同样让他们夫妇伤心的是,王夫人表姐一家有四口人住在北臧公社的新立村,也都死于非命。王夫人的表姐夫在“镇压反革命”运动中被处死,从此这一家人就成了异类。幸好两个成年的儿女进城参加了工作,村里的人去工作单位要他们回来,单位没放,总算躲过了这个劫难,可是家里的寡母和弟弟妹妹却没有躲过去。他们上中学的妹妹,就是在放学的路上被活活打死的。

  直到今天,王夫人那位幸存的外甥女,还没有从当年的阴影里摆脱出来。55岁了,还过着单身的生活。她想起亲人的遭遇,就失去了生活的热情,自然对家庭也没有了兴趣。

  老王的大儿子,亲眼见到了新立村的杀人。66年8月27日那天,他们一帮学生游斗北臧中学校长马泽林,走到了新立村。村干部把村里的“黑五类”们也押来陪斗,让“黑五类”们跪在玻璃碴上,直到碎玻璃都扎进了膝盖。一群打手觉得还不解气,又用棍棒没死没活地朝“黑五类”的头上、脸上乱打。

  学生们看出来打手露出的杀气,吓得急忙把校长团团围住保护起来。他们虽然游斗校长,并没有想要他的命。“黑五类”们满头满脸的鲜血,更激起了打手们的兽性,他们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黑五类”们连大人带小孩儿全都活活打死了。

  行凶的动机,不少都出于个人的恩怨,甚至是为了个人的一点儿私利。有一户姓陈的户主当过伪军,论成分,他家还应该算是贫农。杀不杀这一家,村干部很有争论。陈家的两个儿子跪下央求说:“别杀我们,我们不为父亲报仇。”一个姓田的不由分说,用杀猪的通条扎死了这一家人,原来他欠了这家的钱,为的是能不还。也有的人借过“五类分子”的东西,急于杀人赖帐。更有甚者,霸占“黑五类”妇女,美其名“给你换换成分”。

  行凶的人心态也各不相同。在新立村,有个赶车的把势,在装运尸首的时候,发现一个三岁的女孩儿还有一口气,他看她可怜,为了救她,把她藏在车辕底下。不料在车子的颠簸中,女孩儿苏醒过来,被别的打手发现,过去就把她劈成了两半儿。车把势终于忍无可忍,扔下鞭子不再干了。

  杀人的方法五花八门,有些甚至是打手们精心的策划。比如一帮打手守在被害人的屋门口,把被害人叫出来。被害人刚一出屋,他们就用事先准备好的铁丝迅速套在他的脖子上,两边使劲勒,让他出不了声音就被勒死,然后好接着叫他家的别人。也有的事先在被害人屋门口拉好了电线,人一出来上去就电,为的也是不让他出声,好顺利地杀害他的全家。

  最残酷的莫过于对待老人和小孩儿,因为他们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凶手毫无顾虑,可以为所欲为。受难者只能眼睁睁地走向死亡。在马村,有一对被活埋的祖孙二人,当凶手们向他们身上扬土时,抱在怀中的小孩儿说:“奶奶,迷眼。”老人无奈地说:“一会儿就不迷了。”

  五、结束语

  事情虽然过去三十多年了,每当回忆起这些曾经发生在身边的丑闻,总是难以克制愤恨、悲凉的心情。所以愤恨,是因为凶手也是中华民族的一分子,他们给全体民族带来耻辱。而且,至今他们也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所以悲凉,是因为人的生命竟会这样轻易地被剥夺,谁能保证,下一个不会是自己?而且,至今没有一个当年的凶手出来道歉或者忏悔。


回复 2# 秂忢空


    你仇恨中国,是你个人立场,旁人无权干涉。但你编造谎言,随口抹黑中国,这样的人品,无论说什么都是低劣之至。设想你的邻居在网站上说你活埋孩子,他说什么就是事实吗?你想踩着中国讨好白人,小心引火烧身。你骂中国再多,在种族歧视者眼里,你还是个猴子,他们动手收拾你的时候,会听你大喊:我是仇中的!的吗?
回复 3# lumanxue


中国要想成为世界老大,就要和美国一样能容忍世界其他国家的嘲讽和挖苦, 还能消化巨额贸易逆差,而不是顺差,还有,阴道里要能适应黑甘蔗抽来插去,接受世界180+国家的移民。否则,还是闭关自守,坐井观天, 老婆孩子热炕头吧
为什么啥事都能扯上中国,分钱时候怎么不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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