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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适的绯闻女友们
  
  胡适很有女人缘。不少女子把他当成知心大哥。胡适比徐志摩更早认识陆小曼。徐志摩和陆小曼的婚姻来之不易,其中有胡适的大力帮忙。徐志摩死后,徐家不认小曼这个媳妇,一度断了她的经济来源,陆小曼也是向胡适求助。
  
  八卦史专家们认为,胡适和陆小曼还是有点私情的。现在人们能给看到陆小曼给胡适的几封信,全部是徐志摩死后写的,口气相当地不见外。比如有封英文信上小曼对胡适说:『我就用这封信来代替我本人,因为我的人不能到你身边来。我希望我的信可以给你一点慰藉。』,『喔!我现在多么希望能到你的身边,读些神话奇谭让你笑,让你大笑,忘掉这个邪恶的世界。你觉得如果我去看你的时候,她(注:即江冬秀)刚好在家会有问题吗?请让我知道!』等等。
  
  胡适在北大时还有个女学生徐芳。徐芳当时撰写长篇论文《中国新诗史》,得到胡适的悉心指导。她对胡适是单相思,这种情怀一直保留到老。她写诗说:『单恋人的生命也许永远是冷静,可是,我不起怨———绝不怨他的无情。』『我有一个偏见:单恋的趣味多。』徐芳本人婚姻平稳,在台湾渡过晚年。
  
  胡适学贯中西,风度偏偏,跟外国人打交道多,绯闻女友里面不乏洋女。其中一位Roberta.Lowitze,中译名洛维茨。她是美国哲学家杜威的第二任夫人,不过在嫁给杜威之前与胡适有过一段密切联系。她给胡适写信,抬头称胡适Laotoutze(老头子),自称hsiaohaitze(小孩子)。他们密切通信期间胡适正担任驻美大使,洛维茨四十多岁。
  
  根据对蛛丝马迹的考证,还有几个洋女对胡适产生过非同一般的情感,包括美国护士哈德门太太(Virginia Davis Hartman)。她在胡适生病期间对他悉心照料;一位瘦琴女士(Nellie B. Sergent),是个美国女教师;一位白莎女士(Berta Hosang),是加州大学伯克莱分校的华裔政治教授马如荣的夫人。当然这些所谓的洋恋情极可能是捕风捉影,因为美国的已婚妇女对丈夫之外的男人给予一些关心照顾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民国·文人·沈从文
每次读到沈从文与张兆和的故事,总觉得这是只能属于民国时代的传奇。这是一个师生恋加单相思的苦情故事,虽然结局是大团圆式的,但是其间过程相当艰辛,弄不好就会搞成现在网民们常说的极品。
  
  如果盖棺定论,沈从文不但是现代中国的文学大家之一,也是成果卓著的文物专家。他不但写小说散文,也有《中国古代服饰研究》这样的学术巨著。我还记得在图书馆第一次看到这本“服饰研究”时,看到作者叫“沈从文”,心想中国重名重姓的人可真不少,就是不肯相信这就是写了《边城》的那位沈从文。
  
  乍看上去,以沈从文如此高的声望,与张兆和这样的大家闺秀成为夫妻是非常般配的。不过一开始完全不是这样,开始时两人门不当户不对,社会地位悬殊。沈从文出身于湘西的苗区,家境贫寒,没受过多少正规教育。他是靠着自己的悟性与刻苦,加上有些运气(受到徐志摩、胡适等人的提携),才得以在文坛崭露头角。初识张兆和时,26岁的沈从文虽已小有名气,但以职业而论,仍不过是中国公学里的一个教书先生。那时张兆和正值18岁的大好年华,家境既好,本人又是个德智体全面发展的美女,身边有一大堆追求者。
  
  沈从文对张兆和一见倾心,难以自拔,虽然明知希望不大,还是下了决心去追。民国是大变动的时代,有种朝气。爱情这概念刚从西方传进来没多久,带着正义的光环。拜倒在石榴裙下不必以为羞耻,反是心甘情愿。沈老师不肯再压制自己对小张同学的情感,又因为天性害羞拙于言辞,于是就开始一封接一封地写情书--没有回音没关系,接着写。后来的事实证明,笔头伶俐是成功的一大关键。情书既给出了明确的示爱信号,又能给对方一个缓冲。如果沈从文是个能说会道之人,天天追着张兆和当面倾诉衷情,恐怕早就把她吓得转学了。
不过那也绝不是一帆风顺的。张兆和接到那些情书后一直没有任何表示。实际上她根本就没动心。在沈从文这边,则是心一直悬着,坐卧不安,章法全乱。他得不到任何明确的表态,既没有来自对方的首肯或者鼓励性暗示,可也没有遭到断然拒绝。实在受不了了,沈从文后来找到张兆和的室友、另外一个女生王华莲,让她帮着问问。沈从文很不死心地说:如果她(张兆和)不爱我,为什么不把那些信还给我呢?结果王华莲同学带给沈老师的回答令人无比失望:没有把那些信还给他,是因为张兆和接到的这种求爱信太多了,一般都不予处理。
  
  把信还了,是不是就可以避免纠缠?张兆和觉得沈从文是这个意思,于是马上照办。她找到了校长胡适,把事情说了,请胡适把那些情书转退给沈从文。胡适并不体谅小张同学的难处,反而有意帮沈从文撮合,着实把他夸赞了一番。直到张兆和表示“很顽固地不爱他”,胡适才答应劝劝沈从文。结果是张兆和把那批情书仍旧带了回去,而胡适后来也的确劝过沈从文不要让爱情占据了人生的全部。这种事情也只能发生在旧规矩已经失效、新秩序尚未建立的民国时代。如果放到现在,胡校长的处理方式很难说不会招来麻烦。
  
  后来等到两人定情之后,张兆和对这批情书非常珍视。可惜这些文字基本上毁于战火。张兆和在家信中痛惜说:“我们的青春,哀乐,统统在里面,不能第二次再来的!”
  
  只有一封情书保留了下来,因为这封信是发表了的。沈从文的名言--“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就出自这封写于1931年6月的信。如果联系上下文,看得出那只是他自我安慰的话。正在忍受失恋煎熬的他,因为单纯地“爱过”,也觉得“应当为自己庆幸”。
  
  沈从文求爱不成,带着失望离开中国公学,转而到青岛大学任教。主动离开,是非常有风度的举动。爱她,就不能让她跟着受罪,自己的苦酒还是自己吞。不过这一离开,反而拉近了他俩的距离。张兆和心里已经有了沈从文这个人,开始“软化”了。更重要的是,沈从文逐渐赢得了张家其他人的好感,特别是她二姐张允和。沈从文去青岛一年后,张兆和毕业,回到苏州老家。沈从文从青岛跑到苏州去拜访,二姐就开始积极撮合他们。这次苏州之行硕果累累,沈从文受到张兆和的一大堆兄弟姐妹的热情款待。回青岛后沈从文干脆给二姐写信,寻问求婚结果。结果是“允”--答应了。苦追了将近四年,终于追到了。
两人的婚后生活在稳固之中也常有小波澜。种种性格上的不合,以及婚姻生活本身的琐碎,都在销蚀爱情的甜蜜。时局动荡,导致他们常有分别的时候,可是,恰恰当他们不在一起的时候,会深刻地体会到对方的好处,所以他们的家书特别精彩。
  
  沈从文没有公然闹过婚姻恋,但也遭遇过精神出轨。他把这几个出轨对象称为“偶然”,在散文《水云》中做了交待。他也对张兆和起过疑心。抗战期间,沈从文跟一批教授一起撤到云南,但张兆和带着两个年幼的孩子一直滞留在沦陷的北平,迟迟不肯南下团聚,以至于沈从文写信说:你是自由的,“我不是说笑话,不拘谁爱你或你爱谁,只要是使你得到幸福,我不滥用任何名分妨碍你的幸福。” 其实张兆和并没有闹过任何绯闻,只是对沈从文的有些生活习惯受不了。一家人最终还是团聚了。
  
  沈从文去世后,张兆和整理他的文稿和信件,从头思量,忽起惶惑。她说:“从文同我相处,这一生,究竟是幸福还是不幸?得不到回答。我不理解他,不完全理解他……真正理解他的为人,懂得他一生承受的重压,是在整理编选他遗稿的现在。过去不知道的,现在知道了;过去不明白的,现在明白了。”
  
  特立独行的沈从文,的确不太好懂,只不过他很谦和,所以不让人觉得太难相处。民国时代,从军是很多有志青年选择的道路,可他却反其道而行,弃枪拾笔,靠文字吃饭;写作生涯开始后,以他的出身和早年经历,却并没有跟他的朋友丁玲、胡也频等人一起投入左翼阵营,倒是和胡适、徐志摩等自由派更加情投意合;沈从文对人生的洞悉超越了时代,对悲剧的理解不让古希腊的先哲。新婚不久,沈从文独自返回湘西,在那些日子里写下了哀而不伤的《边城》;弹指一挥,共和国初建,张兆和满腔热情地迎接新时代,沈从文却已然看到自己的结局,一度精神失常,后来躲进文物研究。到动乱真正降临之际,他的心反而是安然的。
  
  主要参考:《民国的才子佳人》,作者:王鸣剑
回复 106# 蓦然回首99


    上面这些东西有些充满男权的偏激
张幼仪家庭富裕, 公婆对她非常支持,经济上根本不成问题。
萧红, 虽然自己问题很严重,说实在,战乱年代,女同志生存很有问题,作家什么的,也不是象现在能赚钱的
昨天我到处找贴得时候看到:  萧军的后来的妻子说:萧军愿意和她在一起,只因为她是处女。

这种话充满了微妙的味道。

评价一个人,最好结合所处的时代,评估资料提供者的立场。
回复 109# 蓦然回首99

哈, 女人骂女人,从来比骂男人要厉害爽快得多。
民国时代, 文艺男女本来就开放随便很多, 就如同拿米国的男女关系去指责别人放荡,人品不好。
口气这么冲,欺负别人在地下不能反驳?  或者,柿子拿软的捏。
本帖最后由 whdxwd1 于 2014-3-8 02:18 编辑

回复 110# 蓦然回首99

我不是说这篇文章替萧军辩护,而是,这个人写的东西,脱离了时代, 夹带了自己大量的私货。
作为历史学家,更不应该。
至少我找得几个帖子,贴主虽然也有自己的立场,但态度多中正平和。
萧红,作为敏感,脆弱,不独立,缺EQ的菟丝花, 比作妓女有点不太地道。
回复 115# 蓦然回首99

呃 ,我从来没看到过萧红的这段八卦, 倒是和鲁迅的八卦不少。 她得作品也不忍去读,这么年轻的有才华女性,一个人凄凉地绝望的死去, 其实蛮可怜的。
有些东西看看而已,不必当真。
我还看到为某第一夫人说好话的料呢,真新鲜。
回复 115# 蓦然回首99

而且,她会把张幼仪排第一, 也很有意思。
张幼仪终身没有摆脱徐志摩的影响,能算得上独立么。
张家是豪富之家, 徐的父母当她女儿, 她基本上无生活上的顾虑,颠沛流离,到处逃乱的萧红怎么比。
林微因,关露,蔡和森的母亲都比她强。
民国文人·钱钟书与杨绛
在民国这些有名望的作家、学者当中,感情生活“丰富多彩”的比比皆是,夫妻两个从头到尾恩恩爱爱、白头偕老的反而比较稀罕。钱钟书与杨绛算是这方面的一个佳例。他们并非“郎才女貌”,而是才子与才女的结合,符合很多知识女性心目中的婚姻理想。
  
  钱钟书是个终生与书为友的学者,但绝不是书呆子。读《围城》和他的那些短篇小说,在男男女女这些事情上,用笔都老辣世故,从不矫饰,有时甚至给人一种“花心男”的印象。今天人们在网上读到的种种论证男人出轨有理的文字,常能看到“钱钟书先生说过:......”。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自己从来没有闹过婚外情,连绯闻都没有一件(有吗?我是没找到)。如果谁把《围城》当成钱老的自传,都得碰个大钉子。
  
  据说钱钟书对妻子杨绛的看法是:“我见到她之前,从未想到要结婚;我娶了她几十年,从未后悔娶她;也从未想到娶别的女人。” 钱钟书又认为杨绛是能够把“妻子、情人、朋友”三种角色集于一身的人。杨绛自己则说:“夫妻该是终身的朋友,夫妻间最重要的是朋友关系,即使不是知心的朋友,至少也是能做伴侣的朋友或互相尊重的伴侣。”(注释1)
  
  钱钟书是无锡人。杨绛也算无锡人,虽然她在北京出生。两人在清华大学相识。当时清华大学里女生很少,所以只要是女生都有大把人追。钱钟书与杨绛在校园里刚认识的时候,都以为对方是订了婚或者有男朋友的,后来知道彼此都是单着的,就开始接触了。不过两人之间是慢热,因为杨绛对谈恋爱的事情不是很上心,两人在学校里经常通信都拿英文写。相识不到一年,钱钟书提出两人订婚,杨绛推三阻四,惹得钱钟书写了不少伤感的诗句,诸如“春有春愁秋有病,等闲白了少年头”这类。杨绛被感动了,就答应了。结婚很顺利,因为门当户对,两家家长都甚满意。
  
  婚后他们一起去英国留学,钱钟书是公费,杨绛是自费,差不多就是陪读,但杨绛自己是个有志气的女子,求知欲旺盛,在英国时也选修课程,读了很多书。留学期间,生下女儿钱瑗,这是他们唯一的孩子。杨绛后来又找到机会去巴黎大学进修,钱钟书拿到学位后也跟着去了巴黎。抗战期间他们一家三口回到祖国,最初在上海落脚。
  
  刚回国那阵子,杨绛比钱钟书的名气更大。她做了外文教授(上海震旦女子学院),又写了好几个剧本。那段时间她又全心全意支持钱钟书写《围城》。《围城》出版后引起了读者的注意,打听作者是谁,别人往往会说那是“杨季康的丈夫”。不过后来钱钟书在学术界站稳脚跟,当年在业余写着玩的《围城》也成为名著,杨绛就成了“男人背后的女人”。此后几十年岁月里,老两口相互扶持,走过了一段又一段艰难的日子。
  
  钱钟书与杨绛这一生最大的不幸,可能是爱女钱瑗走在了他们前面。钱瑗也是一位学者,工作非常忘我,在六十多岁时因病去世。她走后第二年,钱钟书跟着去了。杨绛在巨大的悲痛之中写出了《我们仨》。这本书并不是一般的回忆作品,它的前两部分以虚幻的手法艺术地再现了爱女与丈夫去世前的日子,是文学上的一座高峰。
  
  钱瑗是在共和国后成长起来的一代人,是北师大外语系的教授。她结过两次婚,第一位丈夫王德一也是一位学者,在文革中因为反对林彪受到批判,后来自杀。她与第二位丈夫杨伟成结婚时,进门就做继母,要面对两个已经是青少年的孩子。从各种回忆文章来看,她与继子女的关系还是非常融洽的,是一位尽心尽力的母亲。不过,杨绛在回忆录中几乎没有什么笔墨提到女儿的丈夫。
  
  杨绛是才女,在持家方面未必很能干,但是钱钟书更是笨手笨脚,还需要杨绛来照顾他。杨绛做为民国后成长起来的一代知识女性,同绝大多数同辈与后辈一样,要在家庭与事业之间打分身战。她自己虽然著作等身,但是未必没有遗憾。我在作家张者先生的博客里看到他写的一篇杨绛的访谈记录。杨绛对张者说:““我不是学者,这一点我与钱先生和女儿钱瑗不同。钱先生是学者,女儿钱瑗再活下去也是学者,我不是学者。” 她同时又感叹说:“我一直报歉的是没有做好一个妈妈,妻子做得也不够好,女人也做得不够好。”、“总而言之,是一事无成。”(注释2)
  
  钱钟书一家人都很低调。直到钱老去世后,杨绛才陆续写了一些文字,披露了若干往事,让后来者又了不少八卦谈资。杨绛至爱钱钟书,甚至不允许有一丝丝不和谐的声音出现。大学者费孝通与杨绛是从小就认识的。前些年有人发掘考证说,当年在清华上学时,费孝通曾经追求过杨绛,只是不果。费老本人似乎也很乐意接受这个说法,可是杨绛坚决否认,说“费孝通的初恋不是我。”
  
  钱钟书与历史学家钱穆是同族(但关系比较远)。杨绛与曾经担任北京女子师范大学校长的杨荫榆女士则是姑侄关系(杨荫榆是杨绛的三姑母)。
  
  
  
  (注释1)吴学昭写有一本《听杨绛谈往事》,这些说法都出自此书。书里有一段说,杨绛有一次看到一位剧作家的传记,这位剧作家在说到自己的妻子时说:“我见到她之前,从未想到要结婚;我娶了她几十年,从未后悔娶她;也从未想到娶别的女人。”杨绛把这一段读给钱钟书听,钱钟书马上说:“我和他一样。” 吴学昭是吴宓的女儿,吴宓是钱钟书的老师。又,我没有读过吴学昭的这本《听杨绛谈往事》,只在网上读过别人写的读后感。
  
  (注释2)参见张者的博文《杨绛 做女人最难(我和杨绛先生聊天之二)
个人很喜欢这一对
民国文人·吴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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