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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容龄:(1882~1973)是清代末年出生在天津的舞蹈家。裕容龄出生贵族,其父裕庚为清朝一晶官。他的两个女儿德龄与容龄出生后,按清朝惯例,必须向朝廷登记,待长大成人后,候选人宫为妃。裕庚另辟生活道路,大胆决定不向朝廷登记。裕容龄从小热爱舞蹈。家庭教师发现她很有舞蹈天才,于是亲自为她弹七弦琴伴奏,裕容龄随琴声起舞,舞姿十分优美。 也是唯一曾亲自向现代舞鼻祖伊莎多拉·邓肯学习过舞蹈的中国人。裕庚夫妇看到舞台上的舞者容龄,潇洒地散着长发,身披白纱,长裙曳地,赤足裸臂,优美的舞姿令人陶醉。      裕容龄出生贵族,系满族正白旗汉军旗人。1895年其父裕庚出任驻日本公使,裕容龄母女随行。在日本时她曾向红叶馆舞师学习日本舞,并向日本大礼官长崎学习外交礼节和音乐、古典舞、美术插花。裕庚后来调任驻法国公使,17岁的裕容龄随父亲到法国巴黎。在巴黎期间,裕容龄曾向邓肯学习现代舞,她的舞蹈才华得到邓肯的赞赏,并在邓肯创编的古代希腊神话舞剧中扮演角色。邓肯要求个性解放、追求自由的进步思想也深深地影响了她。后来裕容龄还向法国国立歌剧院的著名教授萨那夫尼学习芭蕾舞。1902年,20岁的裕容龄在巴黎公开登台表演了《希腊舞》《玫瑰与蝴蝶》《奥菲利亚》《水仙女》《西班牙舞》等舞剧,博得了观众的好评。  
     当伊莎多拉·邓肯初次见到中国姑娘容龄时,很高兴,裕容龄当即为邓肯即兴表演了几个舞蹈。邓肯看后,不禁惊叹地说“这个中国姑娘具有非凡的舞蹈天才,我白教她也愿意”。
    裕家1903回国,裕容龄入宫成为慈禧的御前女官,慈禧亲赐封号为寿山郡主。从此,开始了她作为宫廷舞蹈家的生涯,也是她一生中从事舞蹈创作、表演活动最频繁的时期。裕容龄从入宫到1907年出宫,在仅仅3年时间内,创作表演了约五六个具有中国风格的舞蹈作品,有《剑舞》《扇子舞》《菩萨舞》《荷花仙子舞》《如意舞》。她是一位宫廷舞蹈家,受过良好的舞蹈教育,对我国戏曲艺术颇有研究,知识渊博,善于广纳博采。
  裕容龄的中国风格舞蹈作品,来源于中国的民间舞与京剧舞蹈。在她创作表演的《扇子舞》中,主要吸收了民间扇舞。她还创作表演了《菩萨舞》,服饰化妆,都参照了佛教艺术中的观音塑像。她创作的《剑舞》,从照片上看,其服饰与舞姿均具有戏曲舞的韵味。  
    清王朝覆灭以后,裕容龄积极参加公益义演,表现了她的善良和对劳苦人民的同情心,当时她已40多岁了,可见其舞蹈功底的深厚。  
   1949年新中国成立后,裕容龄被聘为国务院文史馆馆员,著有《清宫琐记》等书。文革期间,她受到冲击,折断了双腿,加上生活过得十分困苦,年迈的她承受不住,终于在1973年1月16日病故,享年91岁。
    百度有她跳舞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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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清惠
  字冲华,南宋末年江南才女,入宫中为宋度宗之昭仪。宋亡后被俘入元。词作《满江红》流传后世。
  
  满江红
  太液芙蓉,浑不似、旧时颜色。
  曾记得、春风雨露,玉楼金阙。
  名播兰馨妃后里,晕潮莲脸君王侧。
  忽一声、颦鼓揭天来,繁华歇。
  龙虎散,风云灭。
  千古恨,凭谁说。
  对山河百二,泪盈襟血。
  客馆夜惊尘土梦,宫车晓碾关山月。
  问嫦娥、於我肯从容,同圆缺。

    度宗同学真是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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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appa 于 2011-5-20 04:13 编辑

吴藻,[清](一七九九―一八六二)女。字苹香,自号玉岑子,仁和(今杭州)。人。幼而好学,长则肆力于词,又精绘事,尝写饮酒读骚图。著有香南雪北庐集、花帘书屋诗、花帘词、读骚图曲。
     其父与夫皆业贾,两家无一读书人,而独呈翘秀。卒年六十四。著有香南雪北庐集、花帘书屋诗、花帘词、读骚图曲。《艺林》、《杭州府志》、《西泠闺咏》、《两般秋雨庵随笔》、《清代闺阁诗人徵略》、《画录识余》
     吴藻出嫁时已经二十二岁了,按当时的习惯已算是晚动婚姻了,娘家和婆家都是一方富商,婚事自然办得红红火火,迎亲是十六人抬的大花轿,装饰得溢彩流金,鞭炮声、锣鼓锁呐声响彻云霄,送亲的嫁妆排出了好几里地,场面煞是可观。
     吴家住在仁和县城东的枫桥旁,与大词人厉鹗的旧居比邻。也许是出于对邻家名士的景仰,吴藻的父亲虽是个地道的商人,却对书香风雅之事特别感兴趣。爱女吴藻自小就显得颖慧异常,吴父对她十分看重,重金聘请了名师教她读书习字、作诗填词、弹琴谱曲、绘图作画。
     吴藻果然没让父亲失望,方到及笄之年,诗书琴画样样精通,尤其是在填词上别有造诣。在这种优越的家境里,吴藻的童年和少年不但甘甜如怡,而且充满着情趣。月下抚琴,雪中赏梅,与花儿谈心,同燕子低语,那情景从她写的一阂“如梦令”中便可看出一斑:   燕子未随春去,飞入绣帘深处,软语多时,莫是要和依住?   延停,延停,含笑回他:“不许!”
     吴藻的诗词在当地文人中间引起极大的轰动,他们称她是“当朝的柳永”,词句似是信手拈来,却蕴含着深长的情意。吴藻与这些儒中长袍的书生一同登酒楼,上画航,举杯畅饮,高声唱和,丝毫没有拘束。他们常常月夜泛舟湖波上,深更不归;春日远游郊外,带醉而回。吴藻的这些行径实在是越出了妇人的常规,可是她丈夫并不干涉,只要妻子高兴,他不在乎别人说三道四,因为他有他的理由:吴藻是个不同于一般女人的女人,当然不能用常规来约束她。既然丈夫纵容,吴藻愈加无所顾忌了。与一群须眉男子同行同止,虽是潇洒,但毕竟有不便之处,在一阀“金缕曲”中,她竟埋怨起自己的女儿身来:   生木青莲界,自翻来几重愁案,替谁交代?愿掬银河三千丈,一洗女儿故态。收拾起断脂零黛,莫学兰台愁秋语,但大言打破乾坤隘;拔长剑,倚天外。人间不少莺花海,尽饶他旗亭画壁,双鬟低拜。酒散歌阑仍撒手,万事总归无奈!问昔日劫灰安在?识得天之真道理,使神仙也被虚空碍;尘世事,复何怪!   虽然掬起银河小,要想把女儿身洗成须眉汉,也是虚设妄想;但是脱下女儿装,扮成男儿模样倒是不难啊!吴藻灵机一动,来了主张,从此出门参加文友聚会时,她就换上儒巾长袍,配上她高挑的个头,俨然一个翩翩美少年。有了这样的打扮,她的行动方便多了,不但出入酒楼茶馆,甚至还随大家到妓院,寻欢作乐。因为经常到“风月楼”喝花酒,那里一个姓林的歌妓竟对她情有独钟了,反正是书生公子打扮,吴藻也干脆逢场作戏,与林姑娘眉目传情,轻言蜜语,恰恰一副情人模样。林姑娘表示要以身相许,她还装模作样地答应下来,一本正经地赠了一阀“洞仙歌”以明心意:   珊珊琐骨,似碧城仙侣,一笑相逢淡忘语。镇拈花倚竹,翠袖生寒,空谷里,想见个依幽绪。兰针低照影,赌酒评诗,便唱江南断肠句。一样扫眉才,偏我清狂,要消受玉人心许。正漠漠烟波五湖春,待买个红船,载卿同去。
     俞陛云《清代闺秀诗话》:“清代闺秀之工填词者,清初推徐湘苹,嘉道间推顾太清、吴苹香。湘苹以深稳胜,太清以高旷胜,苹香以博雅胜,卓然为三大家。苹香初好词曲,后兼肆力于诗。父与夫皆业贾,两家无一读书者,而独见秀异,殆由夙慧。……”
     沈善宝《名媛诗话》:“吴苹香最工倚声,著有《花帘诗稿》行世。诗不多作,偶一吟咏,超妙绝尘……”
     吴藻的生平补上。   
     

     另:刘细君的貌没有提及,不过她那便宜父亲刘建,除了她之外,还有两位出名的女性后人,那就是赵飞燕、赵合德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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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吾国传统文学,一般是谈起“唐诗”,必连“宋词、元曲”,然后“明清笔记”,仿佛已点到了文学的筋脉,而成为“金科玉律”。其实清词之妙不下前者,随着时间的推移,愈来愈为人们所认识,从而视为一种绝学。清初男词人以陈迦陵为冠首,女词人则当推徐湘苹为第一。

  徐湘苹名灿,字明霞。江苏吴县人。明末光禄丞徐子懋之女,清初大学士海宁陈之遴继室。

  湘苹自幼出身官宦之家,生活优越,姑苏名胜拙政园,即是她家的别墅。说起她们家的拙政园,还有一段小插曲。据阮葵生《茶余客话》载:“明嘉靖中御史王献臣(字敬之)因大宏寺废址营建,以自托潘岳‘拙者之为政’也。文待诏徵明写图以志其胜,有三十一景,广袤二百余亩,茂树曲池,胜甲吴下。后其子以樗蒲一掷,价里中徐氏。”这位王公子的赌兴也实在忒狂,孤注一掷竟将偌大的拙政园给输了。从年代上推算,王公子当是卖于徐湘苹的曾祖父一辈。文衡山手植银藤于园中,亦应在此时。

  湘苹的丈夫陈之遴,出生于海宁一个簪缨世家。据《海宁州志稿》称:“海宁陈氏,本姓高。汉时盛于渤海,宋初盛于开封,其一支随宋室南渡,迁居临安、海宁一带。元末,族人高谅入赘于由徽州迁来海宁的陈家,其子荣始改母姓,但仍用父姓郡望,称‘渤海陈氏’,以示不忘其本,并有别于颍川陈氏。”明清间陈氏仕宦特盛,陈之遴与后来陈元龙、陈世倌,均入阁拜相,故有“一门三宰相,六部五尚书”之称。且之遴与元龙、元龙与世倌,均为叔侄关系,其一门三代位极人臣,为千百年封建史上所罕见。

  之遴字彦升,号素庵。为崇祯间顺天巡抚陈祖苞之子。其与湘苹的结合更为“离奇”,据陈其元《庸闲斋笔记》载:“少保素庵相国未第时,以丧偶故,薄游苏台。遇骤雨,入徐氏园中避之,凭栏观鱼,久而假寐。园主徐翁,夜梦一龙卧栏上;见之,惊与梦合,询知为中丞之子,且孝廉也,遂以女字之,所谓湘苹夫人是也。”之遴生于万历三十三年(1605)乙巳,崇祯十年(1637)一甲二名进士,即榜眼及第,年三十三岁。其娶湘苹,虽在未成进士之前,然已中单人,徐翁可谓颇具眼力。因之遴先有妻室,虽已云亡,总不免“非结发”之嫌,故徐翁假托见“龙”,以趣其女耳。

  素庵年轻时即与东林、复社诸名士若钱牧斋、吴梅村、陈名夏等结交,善诗词,书法秀润似董香光,以文学受上知,颇负时望。其丁丑通籍后,即携家眷侨居京邸。湘苹有《御街行》一词,即为居京时所作:

  华灯看罢移香屟。正御陌、游尘绝。素裳粉袂玉为容,人月都无分别。丹楼云淡,金门霜冷,纤手摩挲怯。

  三桥婉转凌波蹑。敛翠黛、低回说。年年长向凤城游,曾望蕊珠宫阙。星桥云烂,火城日近,踏遍天街月。

  这是一首描写京城妇女于元宵夜“走百病”的佳作。钮琇《觚剩》云:“京城元夜,妇女联袂而出,踏月天街,必至正阳门下摸钉乃回。旧俗传为走百病。”想必湘苹还另有所企,因潘荣陛《帝京岁时纪胜》谓:“元夕妇女群游,祈免灾咎。前一人持香辟人,曰走百病。凡有桥处,三五相率以过,谓之度厄,俗传曰走桥。又竟往正阳门中洞摸门钉,谶宜男也。”盖此词乃湘苹新婚后所作,故有“宜男”之想。

  湘苹早负“才女”之名,其在吴门时,与大家闺秀、红楼伴侣即有“蕉园五子”之称。及归素庵,夫妇诗酒唱和,琴瑟调谐,伉俪情笃。惜乎美景不长,他们在京邸春风得意的日子,不及二载,即因故摧折。

  崇祯末年,朱明王朝飘摇欲坠。朱由检虽非昏君,但生性多疑,刚愎自用;朝廷臣僚结党朋比,只知攘权夺利,不顾国家民族,横征暴敛,以民为仇;兼之李自成率农民军起义,清兵侵扰,可谓内忧外患,千疮百孔。崇祯似急病之人,乱投医家,内阁宰辅竟有一月三换之事,庙堂鼎彝,似同儿戏,国是至此,可以休矣。据《明通鉴》:崇祯十二年(1639)春,清兵进犯畿辅,杀掠山东,死难甚众。之遴父祖苞时任顺天巡抚,因城池失守罪,与其他官吏三十六人均下狱论死。后其在狱中仰药自尽。而参与机要的辅臣杨嗣昌却未受任何处罚,崇祯偏袒奸佞,尽失臣心,大明不亡,更待何时?

  陈之遴因此牵连革职,永不叙用。清兵入关,他起初犹效命于南明政权。然弘光其人,只知荒淫酒色,不懂国家大事;小朝廷已奄奄一息,其不知图强,每日竟选召八九岁幼女数名,供其玩乐,这种皇帝即死无葬身之地,亦非为过!之遴曾被任为福建主考官,及清兵逼近南京,眼看大势已去,遂避不赴任。

  顺治二年(1645),之遴降清,时年适四十,他有一首《念奴娇·赠友》的词,颇能说明当时的无奈复杂的心情:

  行年四十,乃知三十九年都错。富贵功名如此矣,何必酒阑花落。朱子传经,沈郎制锦,与我年相若。着鞭先我,抚躬多少惭怍。

  惟有紫硖吴郎,恰同年同运,身世同漂泊。击筑鸣琴从此罢,将向柳营莲幕。江左人才,山东形胜,极酒聊商榷。时乎难再,须臾双鬓如鹤。

  词中已透露出之遴有另起炉灶,重振门庭的意思。历代帝王,皆未若明朝皇帝之十凶九恶,之遴因父之故,转而痛恨崇祯帝,所谓“君王视我如萆芥,我对君王如仇寇”即是此意。明朝江山大部分就断送在这个理念中。故世人相传之遴曾建议洪承畴发掘明孝陵,以充军饷,想必事出有因的。当然,这在既得朱明利益的遗民们看来,确是大逆不道、无耻之尤了。

  顺治初,因得摄政王多尔衮器重,之遴被任翰林院侍读学士、礼部左侍郎、都察院左都御史。后又得顺治帝重用,升礼部尚书加太子太保,复调户部尚书,两度授弘文院大学士。他为官颇多建树,于整顿钱粮,提出修举农功、宽恤兵力、节省财用等改革措施,均有利于民。惟多东林习气,时朝中汉宫有南北两派之争,以冯铨、刘正宗等为“北党”,以陈名夏等人为“南党”,争权夺利,斗争激烈,陈之遴始终依附陈名夏一派,周旋其间,时受牵连。顺治帝屡加申斥,但仍“惜其才”而加以利用。十三年,被控“结党营私”而流放盛京(沈阳),不久复职。十五年,又因贿结内监吴良辅罪而论斩,因同僚多方相救,免死革职,籍没家产,与老母、兄弟、妻子同流放尚阳堡。至康熙五年(1666)丙午,死于戍所。著有《浮云集》,大都为谪居塞外时所作。

  湘苹从一品夫人,转而为犯官家眷,流放东北,同谪冰天,其凄怨可想。当之遴入阁拜相,位极人臣,而又处于南北党争的旋涡中时,作为局外人的湘苹夫人,倒比她丈夫来得清醒,且读她的二首词作:

  

  少年游  有感

  衰杨霜遍灞陵桥。何处似前朝。夜来明月,依然相照,还认楚宫腰。

  金尊半掩琵琶恨,旧谱为谁调。翡翠楼前,胭脂井畔,魂与落花飘。

  

  青玉案  吊古

  伤心误到芜城路。携血泪、无挥处。半月模糊霜几树。紫箫低远,翠翘明灭,隐隐芊车度。

  鲸波碧浸横江锁。故垒萧萧芦荻浦。烟水不知人事错。戈船千里,降帆一片,莫怨莲花步。

  俞陛云《吟边小识》:“素庵相国虽两朝冠剑,湘苹则时有故国之思。其《少年游》词云:‘夜来明月,依然相照’,‘何物似前朝’。《青玉案》词吊南都云:‘戈船千里,降帆一片,莫怨莲花步。’皆有哀思之音。尝与素庵在合欢花下联吟,赋《水龙吟》词云:‘悲欢转眼,花还如梦,那能长好。’劝其引退。而素庵恋位,致不以功名终。管夫人《渔家傲》词劝赵承旨早归,同一高朗之怀。”

  所谓《水龙吟》词,乃湘苹次素庵韵感旧而作:

  合欢花下留连,当时曾向君家道。悲欢转眼,花还如梦,那能长好。真个而今,台空花尽,乱烟荒草。算一番风月,一番花柳,各自斗,春风巧。

  休叹花神去杳。有题花锦笺香稿。红阴舒卷,绿阴浓淡,对人犹笑。把酒微吟,譬如旧侣,梦中重到。请从今、秉烛看花,切莫待,花枝老。

  合欢花,南人称之马缨花,与另有草本者异,即《两般秋雨庵随笔》中之鬼诗:“盘塘江上是儿家,郎若游时来吃茶。黄土覆墙茅盖屋,门前一树马缨花”是也。之遴《拙政园诗余序》:丁丑通籍后,侨居都城西隅,书室数楹,颇轩敞。前有古槐,垂阴如车盖;后庭广数十步,中作小亭。亭前合欢树一株,青翠扶苏,叶叶相对,夜则交敛,侵晨乃舒,夏月吐华如朱丝。余与湘苹觞咏其下,再历寒暑,闲登亭右小丘,望西山云物,朝夕殊态;时史席多暇,出有朋友之乐,入有闺房之娱……寻以世难去国,绝意仕进……频年兵燹……毋论海滨故第,化为荒烟断草,诸所游历,皆沧桑不可问矣。曩西城书室亭榭,苍然平楚,合欢树已供刍荛,独湘苹游览诸诗在耳。”素庵此序,颇多沧桑之感,其情感亦殊复杂,令人低回不已。

  《拙政园诗余》刊于顺治十年(1653),是徐湘苹的一部传世名作。当时正处他们夫妇再次“辉煌”的年代,而湘苹长短句中,仍有故国之思,兴亡之感,怨词而以敦厚出之,无浇薄之态,清新独绝,颇得风人之旨,堪称闺阁弁冕。陈迦陵《妇人集》称其“才锋遒丽,生平著小词绝佳,盖南宋以来,闺房之秀,一人而已。其词娣视淑真,姒畜清照。至‘道是愁心春带来,春又归何处。’又‘衰杨霜遍霸陵桥,何处是前朝’等语,缠绵辛苦,兼撮屯田、淮海之胜。”徐积馀《小檀栾室闺秀词》谓:“诗余得北宋风格,绝去纤佻之习,其冠冕处即李易安亦当避席,不独为本朝第一。”俞陛云《清代闺秀诗话》称:“清代闺秀词有三大家:湘苹特起于前,顾太清、吴苹香扬芬于后,卓然为词坛名媛。”足见湘苹在词坛上的非凡地位。近代词学名家朱古微先生在他的《彊村语业》中有“杂题我朝诸名家词集后”调寄《望江南》词,共取廿七家,女子惟湘苹一人。词云:

  双飞翼,悔杀到瀛洲。词是易安人道韫,可堪伤逝又工愁。肠断塞垣秋。

  湘苹的一生与拙政园感情殊深,她自幼生长该园,及嫁素庵,该园沦为驻防将军所据,素庵因湘苹之故,遂将此园赎回。复加修饰,珠帘甲帐,煊赫一时。可惜这位陈相国,身居政要,十载未归,未尝一日居园中。及穷老投荒穹庐绝域,黄榆白草,父子茕茕,拙政园早已籍没入官家矣。真所谓“富贵荣华等浮云”,故素庵诗集名曰《浮云》,盖即此意。

  吴梅村与陈之遴为儿女亲家,他的第二个女儿嫁之遴次子容永为室。梅村晚年有《遣闷诗》所谓:“生男欢喜生女怜,嗟我无子谁尤天。伤心七女尽亡母,啾啾乳燕枝难安。一女血泪啼阑干,舅姑岭表无书传;一女家破归间关,良人在北愁戍边;……”其中“家破”一语,即指素庵贬谪塞外事。梅村之出山被荐祭酒,皆素庵之力,盖将虚左以待。及梅村进京,素庵已败,尽室迁谪塞外矣。作为儿女亲家的吴梅村,他的心里是不好受的,故他在顺治十四年(1657)二月告归时,路经姑苏,再访拙政园,见园中宝珠山茶开放,交柯连理。钜丽鲜妍,为江南所仅见,而物主已易,沧海桑田,不禁感慨系之。其作《拙政园山茶歌》,顽艳凄恻,盖有不能明言之痛也。

  湘苹兼精绘事,早年画仕女,衣纹古媚,设色淡雅,得北宋人傅染遗意。后专工佛像,据《庸闲斋笔记》称:“尝以从宦,不获供奉吴太夫人甘旨,手画大士像五千四十有八幅,以祈姑寿。世争宝贵。世祖曾取入内廷,宠以御题,尤为闺阁中荣事。”湘苹因丈夫被严谴戍边,同居辽左者七年。素庵殁后,适逢康熙帝拜谒先陵;湘苹事先以画打发有司,疏通关节,并进呈观音千幅,才得迎于道左,引咎陈情,乞请先臣归骨。康熙念先帝旧臣、命薄才妇,遂荷赐环。湘苹由是而名播中外。及奉骨归里,距素庵之卒已五年矣。

  南归后,因盐官陈氏故居已籍没,故改居新仓(旧称桐溪)。湘苹晚年似“独归寒鹄,繁华尽散”,她长斋念佛,日以写水墨观音为遣。海宁附近各处寺庙,皆有其手写大士像布施。湘苹又能以头发丝绣大士像,论者谓不下于邢慈静之“神针”,得者珍之。由于历经劫火,湘苹的作品已传世甚少。现在人们提起海宁,只知道有个陈(元龙)阁老,而不知道他们陈家还娶过这样一位大名鼎鼎的女词人,我想总是不免遗憾的吧。最后,再抄一首湘苹的《风流子·同素庵感旧》的词来作结:

  只如昨日事,回头想、早已十经秋。向洗墨池边,装成书屋,蛮笺象管,别样风流。残红院、几番春欲去,却为个人留。宿雨低花,轻风侧蝶,水晶帘卷,恰好梳头。

  西山依然在,知何意凭槛,怕举双眸。便把红  酿酒,只动人愁。谢前度桃花,休开碧沼,旧时燕子,莫过来楼。悔煞双飞新翼,误到瀛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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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坦妹,元末明初,江浙一带著名的才女,和楚方玉并称“江南苏楚”。同浙江四贤,刘伯温等人也是素有往来,他们经常 参加浙江地区当时非常有名的“兰溪会”,在会上常常高谈阔论,吟诗作对。未料到正值如花似玉的年纪时却被朱元璋给误杀了,后来,朱元璋为了表示悔意,在苏坦妹的坟前立了一个“罪己碑”。
    好像有电视剧说她是因为被朱元璋由爱生恨杀的,远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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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方玉,元末明初江南才女之一,死时年仅24岁,14岁便与江南另一才女苏坦妹并称“江南楚苏”, 在浙西文人汇集的著名诗会---兰溪雅会上,以诗才力压群贤.与苏坦妹并称,二人交好情同姐妹.明初因苏坦妹被朱元璋误杀,作为挚友的楚方玉悲痛万分,立誓要为苏坦妹申冤。
     完成了一生最后一本书稿<<珍珠翡翠白玉汤文存>>之后,便投缳自缢了.文稿还是当年"浙西四贤"之一的宋濂给帮忙刊发的.今已轶失.宋濂看到当年的文坛好友仙逝,惋惜的连叹道"可惜!可怜!可叹!"  
    在感情方面她和才子李醒芳交好,二人曾一度共游山河数载,楚方玉更看重的事二人的神交,不想谈论婚姻,这一点也证明了她超过常人的感情境界,但是在复杂的现实社会里,这样的感情取向也注定了她一生的坎坷.这点和<<红楼梦>>里的妙玉也有几分共鸣,可能名字中都有个"玉"字吧!玉高洁温润也,世人只可仰望!
      这个真实吗?
    答:并称“江南楚苏”de江南才女苏坦妹,楚方玉是真的,两个的事迹基本上也是说书艺人、野史编,但李醒芳是假的。死时年仅24岁,英年早逝,历史记录太少!!!且为朱元璋所杀,为统治者所不容
     1.苏坦妹,元末明初,江浙一带著名的才女,和楚方玉并称“江南苏楚”。同浙江四贤,刘伯温等人也是素有往来,他们经常参加浙江地区当时非常有名的“兰溪会”,在会上常常高谈阔论,吟诗作对。
      真是“红颜薄命”啊,苏坦妹正值如花似玉的年纪时却被朱元璋给误杀了,后来,朱元璋为了表示悔意,在苏坦妹的坟前立了一个“罪己碑”。
      2.楚方玉,元末明初第一才女,死时年仅24岁,14岁与江南才女苏坦妹并称“苏楚”在文人众多的著名的兰溪盛会上,以诗才压倒众人,与苏坦妹并称,名震华夏两位才女,明初开国皇帝朱元璋要求她为妃,她以死抗争,最后芳华早逝,24岁时去逝。
沈宛字御蝉,浙江乌程人,适纳兰性德,著有《选梦词》,《众香词》录其五首词。        《众香词》录其五首:  
    1、[长命女]   黄昏后。打窗风雨停还骤。不寐乃眠久。 渐渐寒侵锦被,细细香消金兽。添段新愁和感旧,拚却红颜  沈宛影视剧形象
瘦。   
     2、[一痕沙]《望远》   白玉帐寒夜静。帘幙月明微冷。两地看冰盘。路漫漫。 恼杀天边飞雁。不寄慰愁书柬。谁料是归程。  
    3、[临江仙]《春去》   难驻青皇归去驾,飘零粉白脂红。今朝不比锦香丛。画梁双燕子,应也恨匆匆。 迟日纱窗人自静,檐前铁马丁冬。无情芳草唤愁浓,闲吟佳句,怪杀雨兼风。   
     4、[菩萨蛮]《忆旧》   雁书蝶梦皆成杳。月户云窗人悄悄。记得画楼东。归骢系月中。 醒来灯未灭。心事和谁说。只有旧罗裳。偷沾泪两行。   
     5、[朝玉阶]《秋月有感》   惆怅凄凄秋暮天。萧条离别后,已经年。乌丝旧咏细生怜。梦魂飞故国、不能前。 无穷幽怨类啼鹃。总教多血泪,亦徒然。枝分连理绝姻缘。独窥天上月、几回圆。
花见羞
  五代十国时后梁大将刘彟爱妾,有绝色,且饱读诗书。花见羞原本是邠郴州城内王氏糕饼店家的女儿,花见羞并不是她的真名,只是因为她天生丽质,是那么灿烂娇艳,人们认为鲜花在她的面前也会自惭形秽,因而称她为“花见羞”。
刘彟死后以节妇之德为夫守坟,后被李嗣源所纳。她充分利用前夫留下的财产,与李家长幼相处融洽。也极受李嗣源宠爱。
  她深知李存勖与李嗣源明争暗斗,恐丈夫稍不留心就惹来杀身之祸,遂在枕席之间多劝其恬淡自保,又劝他不可离开军中,以免为李存勖所乘。从而使李嗣源最终打败李存勖登上帝位。李嗣源即位后欲立她为后,她婉言谢绝后反劝李嗣源追立原配夏氏为后,使李嗣源深得诸臣拥戴。后来又让皇后之位与曹妃。因无所出,养育许王李从益为子。 树欲静而风不止。当年李嗣源率养子李从珂充先锋攻入开封灭梁,李存勖喜极,牵李嗣源的衣,并对他说;“我得天下,是你父子的功劳。我要同你共有天下。”但不久之后的一次朝议上,他就举手对功臣们说:“我从这十个手指头上得天下。”意思是你们都没有功劳,李嗣源在洛阳好几次遇险,幸亏宦官李绍宏保护,才免被杀害。这年恰好皇甫晖在邺郡,也就是今天河北大名一带作乱,李存勖命李绍宏带兵讨伐,失败。只好命李嗣源统兵前往,李嗣源到邺郡后,士卒骅变,与叛军会合,拥戴李嗣源为帝,与在洛阳的李存勖分庭抗争。花见羞为李嗣源再献良策,她认为河北各地形势复杂,难以立国,不如渡过黄河,入据开封,西攻洛阳,李嗣源权衡形势,接受了花见羞的建议,正当李嗣源的军队渡过黄河时,洛阳城中却发生了重大的变乱,伶人出身的禁军统领郭从谦发动叛乱,率兵入宫,李存勖中流矢而死,这样李嗣源适时赶到洛阳,迅即放平变乱,正式即帝位,就是唐明宗。李嗣源即帝位后,一切举措更大受花见羞的影响,首先革除了李存勖在位时所制定的许多秕政,撤销了一些有名无实的机构,推崇节俭,勤政爱民,至此兵事粗定,连年丰收,百姓逐渐丰裕,算是五代中最安康的一段时光。谁也没有料到这位糕饼店老板的女儿,当年独守孤坟的寡妇还有如此的政治见解。
  后唐为后晋所灭之后,她自请出家为尼,石敬瑭未允,反倒给予她母子优待,同居于汴京宫中。石敬瑭的李皇后是李嗣源之女,因而认花见羞为母。后晋两代均对花见羞以太妃之礼敬。
  后晋亡于契丹,刘知远入京时因遭到李从益抵抗,便下令将花见羞与年仅17岁的李从益一起杀死。

     花见羞被称作五代十国第一美女。
本帖最后由 appa 于 2011-5-20 04:16 编辑

卫铄
  (272-349)晋朝女书法家,字茂漪,世称卫夫人,河东安邑(今夏县尉郭乡苏庄)人。卒于永和五年,享年78岁。她是汝阴太守李矩之妻,出生于一个书香世家,书法家卫觊之曾孙女、卫瓘孙女,叔父卫恒也是大书法家。工隶书和正书(楷书),尤善规矩。钟繇云:“碎玉壶之冰,烂瑶台之月。婉然芳树,穆若清风。”。。《书断、翰墨志》 。关于她的师承关系,据《法书要录·传授笔法人名》说,是由蔡邕传之崔瑗以及蔡女文姬,蔡文姬传之钟繇的。相传正书始于汉代,到了钟繇手中,书写法度已日趋完善,为正书之祖,而卫铄妙传其法。唐人韦续在《墨薮》中更是对她推崇备至,称赞说:“卫夫人书,如插花舞女,低昂芙蓉,又如美女登台,仙娥弄影,又若红莲映水,碧沼浮霞。”
  卫夫人的书法理论也有独到的见解。她的著作有《笔阵图》一卷传世,为《宋史·艺文志》中所著录。《笔阵图》是论述写字笔划的著作,阐述执笔、用笔的方法,并列举七种基本笔划的写法。她在《笔阵图》里,首先提出“多力丰筋”说。这是一个重要的创见。她说:“善笔力者多骨,不善笔力者多肉。多骨者微肉者,谓之筋书,读肉微骨者,谓之墨猪。多力丰筋者圣,无力无筋者病。”后来王羲之还写了一篇《题卫夫人〈笔阵图〉后》的文章,对卫夫人的理论,又进一步的阐述和发展。唐人孙过庭在《书谱》中曾疑《笔阵图》为六朝人作,张彦远《法书要录》乃题作卫夫人撰。王羲之少年时曾拜卫夫人为师,卫夫人见王羲之天赋异禀,甚为惊叹,认为他将来肯定会超过自己。
  卫夫人之子李允,字子充,曾为中书郎,亦工书,也是一个书法家。
   
芸娘
  将《浮生六记》译成英文版的林语堂说,芸娘是中国文学中最可爱的女人。
  芸娘姓陈,夫君沈复,字三白。芸娘自幼丧父,擅女红,全家生计都凭她一双巧手。生性聪颖,自学诗文,亦能写出“秋侵人影瘦,霜染菊花肥”这种句子来。
  削肩长颈,瘦不露骨,牙齿有微瑕,更有缠绵之态——沈复说的,估计是情人眼里的西施。
  沈复是一个寒士,做过幕僚,经过商,会一些风花雪月的东西,写写诗,赏赏画,还有爱花癖。封建社会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真有什么伉俪情深,也属于瞎猫逮着死老鼠的侥幸,而且,就算一见钟情,也会有《孔雀东南飞》这样的惨剧。
  芸娘因为男扮女装随夫君出游,失去了公婆的欢心,乃至于闹到分家,其实就是逐出家门。好在夫妻感情甚笃,于苦中作乐,依然和和美美,竟然没有应了贫贱夫妻百事哀的套路。
曾纪芬
  清朝重臣曾国藩幼女,生于清咸丰二年春天,曾国藩时任礼部侍郎,生活十分清苦,有限的俸银除了养活全家外还得不时寄些银钱回乡,或捎些东西回家孝敬父母。曾纪芬从小住在北京贾家胡同,穿的都是姐姐们留下来的衣服,曾国藩对她从不给予特别宠爱,从小就培养她艰苦朴素的品性。 曾国藩去世时她还未出嫁,一直拖到光绪元年九月,她已经24岁,方嫁入湖南衡山聂家,带去的嫁妆中就有曾国藩发给她的“功课单”。聂家老太爷不过是个知县,与曾国藩一等侯爵、总督、门生部属故旧半天下相比,自然有天壤之别。对这出身高贵的媳妇自是小心侍候,不敢怠慢。曾纪芬秉承父亲的勤俭美德,丝毫不敢展示大家千金小姐的娇纵,相夫教子,侍奉翁姑,和睦亲邻,作得中规中矩。她的丈夫聂仲方是一个有才能的人,再加上曾国藩的影响,追随过曾国荃,左宗棠和李翰章(李鸿章弟),一直埋头苦干,勇于任事,经过多方保荐,从江苏省苏松太道的小官直升至二品浙江巡抚。由于江浙一带富庶,便有人在朝中诬告聂仲方贪污受贿。曾纪芬立即用父亲的事情劝说丈夫,聂仲方辞官回乡,保全自身。
  曾纪芬一直记着父亲曾国藩对她的训诫:“予自30岁以来,即以做官发财为可耻,以官囊积金遗子孙为可羞。盖子孙若贤,则不靠父辈,亦能自觅衣食;子孙若不贤,则多积一钱,必将多造一孽,后来淫佚作恶,大玷家声。故立定此志,决不肯以做官发财,决不肯以银钱予后人。”“吾辈欲为先人留遗泽,为后人惜余福,除勤俭二字,别无他法。”曾纪芬自奉俭约,即使后来年老,每届大寿,子女想送重礼亦会被她阻止。曾纪芬对子女的教育从不放松。即使对成年子女,仍随时耳提面命,管束查察从不疏忽。她说:“教导儿女要在不求小就而求大成,当从大处着想,不可娇爱过甚。尤在父母志趣高明,切实提携,使子女力争上进,才能使子女他日成为社会上大有作为的人。”她的儿子聂云台长大成人后不为官,而是经营工商业,开办银行,经营航运,开发矿产,从事纺织,凭着出众的经营之才,成为上海炙手可热的大财团。
  进入民国以后,聂家移居上海,在威赛路筑园建屋,聂仲方已经去世,曾纪芬也已60岁,自号“崇德老人”。她把曾国藩的那套修身养性功夫发挥得淋漓尽致,起居定时,一日三餐以素食为主,不饱不饿。饭后走1000步,每天睡前用温水洗脚,即使是数九寒冬,也把双脚露出被外,不大喜大悲,享年91岁,死时还耳聪目明,神智清楚。
  曾纪芬一直到临死时,每年必恭书曾国藩的“伎求诗”数遍,从一笔一画中,仔细涵濡父亲的德行恩泽,也反映出她为什么叫“崇德老人”的原因。曾纪芬的书法得自父亲的真传,颇见功底,当年北京、上海一带,像样的家庭都挂有她的墨宝。她的书法笔正谨严,骨肉停匀,反映出她居心仁厚,是世上少见的有福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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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宪英
  (190~269),出生之年董卓焚洛阳,挟天子迁都长安;到她去世前六年(263年)蜀灭,两年后(265年)魏覆,而吴则在她身后苟然残喘至280年也终于亡了,可以说,辛宪英的一生见证了整个动荡的三国时代。她的父亲辛毗,是侍中,爵封颍乡侯;弟弟辛敞,为河内太守,官至卫尉;丈夫羊耽,官太常,为太傅羊祜之叔父;儿子羊琇封甘露亭侯,累迁中护军,加散骑常侍;女儿羊姬,亦一代经学大家。即所谓簪缨世家、门阀巨族,特别是其夫家羊氏一门,在历史上无论是政治舞台,还是诗书薪传,均人才辈出、显赫无比。
  辛宪英之于史,素以智著称,旧时曾有歌将辛宪英的智、曹娥的孝、木兰的贞、曹令女的节、苏若兰的才和孟姜的烈并称,皆谓之出类拔萃。关于辛宪英较早可见的史料,是裴松之所注《三国志》,在辛毗传下引夏侯湛的纪略,夏侯湛(243?~291?) ,西晋文学家,和潘岳是好朋友,二人均神逸貌美,时人号为“连璧”,是辛宪英的外孙。此后的《晋书·列女传》、《资治通鉴》等基本都按此记述,主要载有三件事。
  217年,曹操终于决定立曹丕为世子,丕知道消息后,得意忘形地抱住辛毗的脖子,喊道:“辛君,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兴奋?” 辛毗回来后告诉宪英,宪英叹息说:“世子的责任是,代君主主持宗庙、管理国家。代替君主,不可以不忧虑责任重大;管理国家,不可以不担心治理困难。应该胸怀忧戚、谨慎小心的时候,却反而大喜若狂,这样如何能长久?魏国国运恐怕不能兴隆了!”
  249年,司马懿趁曹芳、曹爽出城在外,发动政变,军政官鲁芝知道消息后,准备冲出城去报信,招呼时为参军的辛敞一起行动。辛敞惊惧,急找姐姐辛宪英商量说:“天子在外,司马懿紧闭城门,传言对国家不利,会不会如此?”宪英答道:“我的推测是,司马懿此举,不过是为了诛杀曹爽!” 辛敞问:“会不会成功?”“不可能不成功!曹爽绝非司马懿的对手。”敞又说:“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出城?”“怎么可以不去?尽忠职守,是人之大义。一个普通的陌生人有难,尚且要伸出援手;而何况你身为人家的臣属?不过,普通部属只要尽该尽的责任就行了,而亲信就可能要献出生命,你应该看大家怎么做,从众就得了。”辛敞于是出奔城外。等到政变结束,司马懿认为其义,且各为其主,并没有加害辛敞,敞叹说:“我要是不跟姐姐商量,可能就大义有亏了。”
  钟会伐蜀,辛宪英之前就曾对侄子羊祜谈论过此人:“钟会做事大胆放肆,不是处于人臣的长久之道,我怕他会有二心。” 当钟会要请宪英的儿子羊琇当参军时,宪英不禁发愁:“以前,我是为国担心(钟会);今天,则要为降临家门的危难忧戚了。” 羊琇向司马昭坚决请辞,司马昭不允许。宪英就对羊琇说:“去吧,但要提高警觉。一个君子,入则致孝於亲,出则致节於国,在职思其所司,在义思其所立,不要令父母为他忧虑。军旅之间,可以通行无阻救你一命的,只有仁恕!”羊琇谨记母言,后来果然得以全身而归,朝廷因琇曾劝阻钟会谋反,嘉封关内侯。
  辛毗、辛敞、羊琇,乃何等人物?但当他们遇到大事,都去找宪英询商,可见宪英的智力识鉴确实为人所推崇信赖,可算是家族智囊。一个妇女,足不出户或鲜有出户,却有着如此高的政治洞察力,每言必中!的确让人惊叹,象“军旅之间可以济者,其惟仁恕乎!”早成千古名言。假使其为男儿身,在英雄辈出的三国时代,定然是第一流的人物。不过,对宪英来说,这样又未尝不是好事,齐家育儿,表范门风,享年79岁!如此美满,又何须去学郭嘉、周郎、庞统们的名士风流?

     《三国演义》有记载她的事,三国历史中辛毗是很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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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小青,名玄,字小青。明代万历年间南直隶扬州(今属江苏)人。嫁杭州豪公子冯生妾。讳同姓,仅以字称。工诗词,解音律。为大妇所妒,徙居孤山别业。亲戚劝其改嫁,不从,凄怨成疾,命画师画像自奠而卒,年十八。
     冷雨幽窗不可听,挑灯闲看牡丹亭; 人间亦有痴如我,岂独伤心是小青。
     其一:   春衫血泪点轻纱,吹入林逋处士家;   岭上梅花三百树,一时应变杜鹃花。
     其三:   乡心不畏两峰高,昨夜慈亲入梦遥;   说是浙江潮有信,浙潮争似广陵潮
     又绝句四首   何处双禽集画栏,朱朱翠翠似青鸾。   如今几个怜文彩,也向秋风斗羽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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蒨桃 约生活于宋太祖建隆至宋真宗乾兴(960~1022)年间。北宋名相寇准的侍妾,淑  
灵能诗,以《呈寇公》诗闻名。   
    据说,寇准贬官岭南的时候,途经浙江杭州,正赶上蒨桃重病在身,她对寇准说:“妾必不起,愿葬我于天竺山下。”蒨桃死后,寇准遵循她的遗愿,把她葬在了西子湖畔的天竺山下。   
    寇准卒于公元1023年,蒨桃死时应当在此之前。   
   清代诗人陈文述在《天竺吊蒨桃墓》诗中说:“流传讽谏新诗在,寒女机窗感鬓鸦。”并把她誉为“妾媵中能诗谏者”。
  据《笤溪渔隐诗话后集》卷四十,宋魏庆之《诗人玉屑》载:“公(指寇准)自相府出镇北门,有善歌者至庭下,公取金钟独酌,令歌数阕,公赠之束彩,歌者未满意。蒨桃自内窥之,立为诗二章呈公云云……”  
 《呈寇公》两首颇具新乐府之风,蒨桃的生世已不可考。但从两首绝句来看,她很可能出身于社会底层。
  其一   一曲清歌一束绫,美人犹自意嫌轻。不知织女萤窗下,几度抛梭织得成!     其二   风劲衣单手屡呵,幽窗轧轧度寒梭。腊天日短不盈尺,何似妖姬一曲歌。     寇准观之,诗兴大发,和道:   将相功名终若何,不堪急景似奔梭,人间万事何须问,且向樽前听艳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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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维仪(1585—1668),女,字仲贤,安徽桐城人(今桐城市区凤仪里人)。明末著名女诗人、画家,所作有《清芬阁集》, 又辑历代妇女作品为《宫闺诗史》。其绘画师法宋代李公麟,尤擅长绘释道人物。特别是白描《观音大士图》形神兼备,许多人争相收藏
     维仪精心研读文史,辑录古今女子诗作,编著《宫闱诗史》一部,另著《清芬阁诗集》七卷,均为珍贵的名媛史料和佳咏。方以智为其《清芬阁集》题跋时感叹:“嗟夫!女子能著书若吾姑母者,岂非大丈夫哉!”维仪绘画师法宋代李公麟,特别是白描《观音大士图》形神兼备,时人争相收藏。清代著名诗人王士祯称为“妙品”。吴询《题清芬阁白描大士图》诗有句赞云:“墨花寒卷秋潮空,毫端轻染春云笑。”  
   方维仪17岁守寡,至84岁寿终,死后专祠奉祀,祠中匾曰:“今之大家”。
    【旅夜闻寇】   蟋蟀吟秋户,凉风起暮山。衰年逢世乱,故国几时还。   盗贼侵南甸,军书下北关。生民涂炭尽,积血染刀镮。   
    【伯姊之粤有赠】   昨岁长溪来,今岁粤中去。此别又数年,离情复何语。   明发皖江城,山川隔烟雾。皓月临苍波,春风满江树。
     她是方以智的姑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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