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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云路:"文化大革命"一点都不好玩(组图)

柯云路:写"文革"我有使命感


  山西作家柯云路是中国文坛上最神秘的作家,二十年前,根据柯云路作品《新星》改编的电视剧热播,万人空巷。《夜与昼》的出版感动了千百万读者,获得巨大成功。但他在创作高峰时转型去研究教育,去研究中医,去研究气功,重归文坛后又写商战题材,文革题材,然后又离开文坛埋头研究教育,二十多年来转型数次……
  近日,中国文联出版社隆重推出柯云路的十七部(二十卷)长篇小说文集。作为一名从山西走出来的作家,我们有必要去关注他。昨日,记者对柯云路的现状,未来的发展,以及淡出文坛那些年事儿,进行了详细访谈。

山西是我的第二故乡
  记者:您是在山西省榆次锦纶厂开始创作的,当时您还是一名工人,能不能讲讲当时创作的情况?
  柯云路:我写第一篇小说《三千万》时还在工厂,小说写了我很熟悉工厂生活。此外,我父亲是个预算专家,他参与了建国后建设部概预算的制定。他的专业知识到什么程度呢?就是他走到一个大楼前,一下就可估出大到盖这个楼需要多少钱、小到一个螺丝钉的价格。父亲在这方面的知识和故事,对我写作《三千万》很有帮助。《三千万》发表后在全国得了奖,我的处境有了很大改善。厂里让我看库房,可以有很多时间写作。再后来省作协专门我为请了创作假,1985年我调入山西省作协,成为专业作家。
  记者:能不能说说您的近况:现在住在哪里?还经常回山西吗?
  柯云路:我的生活很简单,看书,研究,写作;有空时会会聊得来的朋友。我在1968年底去绛县农村插队,后来到榆次锦纶厂当了工人。我在山西生活了二十年,那里留下了我的青春岁月和事业开端。我把山西看成第二故乡,山西也是我的创作之源,在我的小说中经常可以看到山西的风土人情包括人物故事。虽然现在我常年生活在北京,但多次回山西,有时是考察,有时是旅游。每次车一过娘子关,看到山西特有的黄土高原的地貌会很亲切。今后只要有合适的邀请,时间也允许的话,很愿意多去山西各处走走看看。

"多面"是因为总能够找到生活的热点
  记者:早在八十年代,您的改革题材长篇小说《新星》引起轰动后,就已经被认为是官场小说中写的最好的作家之一。为什么后来要放弃官场小说的继续创作而去尝试其他不同领域的研究呢?
  柯云路:评论家贺绍俊曾这样评价我:“八十年代的《新星》似乎奠定了柯云路的创作风格,它们看似是社会写实的、巴尔扎克式的百科全书记录,其实不然。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中国的经济体制发生变革、物质至上的思潮涌现时,柯云路转而关注哲学、心灵、精神等问题,可以说是对这三十年来的文化思潮、观念变革进行了先锋性的记录。改革开放三十年来,社会观念由单一的意识形态转向多元化,由对社会政治性的关注转向经济、文化等方方面面,这些变化都在柯云路的作品中得到了体现。”
  贺绍俊对我的评价,我觉得比较中肯。每一位作家的创作特点和人生经历是不同的,有的作家可能终生醉心于某一类题材的写作,这没有什么不好。但从我个人来说,我经历坎坷,阅历丰富,爱好广泛。官场小说只是我写作的一个点,我喜欢把面铺开,多题材多领域地创作,这也是我的优势。
  就创作而言,我后二十年的创作不仅在数量上超过了前十年,在质量上也更成熟更重要。
  记者:您在创作中多次转型,甚至跨越小说、报告文学,研究著作等多方面,这在作家中是非常少见的,有人说您是多面作家,为什么会不断的变脸?
  柯云路:我想再引用评论家白烨的一段话:“如果说‘柯云路现象’,‘变’是一个话题。什么是变呢?就是他总能够根据社会文化生活中的热点,根据他自己的兴趣,不断去找新的题材。这在很多作家一次两次可以做到,长期是做不到的。变脸也需要技巧,需要才能。”
  记者:能不能谈谈您对于未来的创作规划?
  柯云路:我的兴趣很多,现在最关心的是中国政治体制的改革,现代民主的进程,也很关心后现代意义上中国传统文化的重新整合。至于往下的创作,应当会有新的开拓。但我有一个习惯,当作品没有出来时,不会事先披露自己的创作规划。

写文革题材:我有使命感  记者:1996年至1998年,您出版商界小说《超级圈套》、《东方的故事》和《成功者》等三部,直到现在网上很多人还在谈论《成功者》这部书,但在九十年代末,这三本书似乎反响并不大?
  柯云路:《超级圈套》当年出版时相当畅销,被称为商战中的“防骗指南”,一些大公司的白领几乎人手一册。《东方的故事》则是一部情爱小说,当年被新华书店总店评为虚构类作品畅销书第一名。《成功者》虽然写了商战,但主要通过一个残酷而真实的爱情故事,透视性心理和揭示了“成功的同时就是异化”。
  记者:在二十一世纪后,您先出版了长篇小说《芙蓉国》,后又出版了四部以“文革”为题材的长篇小说,能不能谈一下这一次再转型的初衷,以及转型后这几本文革小说出版前后的命运和故事?
  柯云路:我一直想写“文革”,可以说写“文革”是我的夙愿,但直到我写作二十年后,才真正开始写“文革”小说,因为此前我觉得自己理论上的准备和艺术上的功力还不能很好的驾驭这个题材。在文化大革命中,整个民族经历了空前浩劫,人性的真善美、假丑恶也得到了最大限度的展现。我必须充分准备才能动笔。因此,以“文革”为背景的五部小说不能算转型,只是创作领域的新拓展,而且是最重要、最有价值的拓展。
  作为一个作家,我不仅亲历了“文革”,并且对这场运动很早就有所质疑。我高中时就读于北京101中,当时一位姓吴的语文老师很欣赏我的作文,不仅给了我很多鼓励,而且推荐我当了校刊《圆明园文艺》的主编。这位老师因是57年右派,在“文革”初期被活活打死,我也因此被当成修正主义黑苗子挨了不少大字报。
  此外,我在“文革”前就读了东西方的大量哲学著作。“文革”爆发后,我对于当时的许多极端行为和极端理论产生了怀疑,比如“血统论”和“顶峰论”。我在《芙蓉国》中写到的“伊林、涤西”是当时北京农大附中的两个学生,他们在高校公开贴出大字报,矛头直指已被定为接班人的林彪。
  就在出版这套文集的过程中,出版社的朋友告诉我一件事,说他们曾请了一些大学生参与审读和编辑。《芙蓉国》中写到了1976年的“四五运动”,那是发生在天安门的一个伟大历史事件,但几个大学生居然不知道,问是不是作者写错了,他们只知道中国历史上曾有过“五四运动”,反帝反封建。
  从“文革”开始到现在已经四十多年,亲身经历过“文革”并且仍然有着旺盛创作精力的作家已经不多了。坦率说,作为一个作家,我是有使命感的。我在《芙蓉国》的“后记”中写过一段话:“这部书也写给现在的年轻人──千万不要以为那种可以大串连的文化大革命是一段很好玩的岁月。希望我们的孩子及更遥远的后代在真正想了解二十世纪中国曾经发生过的文化大革命历史时,能够有这样一些书可读。”
            



  记者:您对自己这一时期的作品怎样评价? 柯云路:你们都看过《新星》,对李向南评价很高,我却想说一句话,如果说当代人知道柯云路,是因为《新星》,那么,后人能够记住柯云路,应该是因为《芙蓉国》。我希望后人再说起我,说起《芙蓉国》、《蒙昧》、《牺牲》、《黑山堡纲鉴》和《那个夏天你干了什么》这几部以“文革”为背景的书,会说柯云路做了一件文学家应该做的事,一个思想者、一个有良知的知识分子应该做的事。

教育是特别有人文价值的事情
  记者:您从九十年代末到二十一世纪初,陆续出版了《中国孩子成功法》,《中学生成功法》,《家教现场——今天我们怎样做父母》,《把孩子培养成学习的天才》等多部关于孩子教育的书籍,并且长年在这方面给予众多咨询者以“指导”。作为一个知名作家,为什么会在家庭教育上下这么大功夫?
  柯云路:我搞教育,很多人不解。1999年我出版过一本七十万字的文化人类学专著《人类时间》,写作是在更早的1995年。我在研究文化人类学的过程中注意到,一个时代的文明传承与变化在某种程度上是通过教育实现的。更直白一点说,如果我们的下一代都能成长得健康智慧,具备现代文明所需要的素质,那么中国未来的命运可能就不一样了。我也由此认识到教育是一个特别有人文价值的事情,又由于我多年来研究文化学和心理学,这方面有足够的经验和准备,于是,我放下手头写的东西,先写了《情商启蒙》、《把孩子培养成学习的天才》等一系列教育书。这些书在当时有很大反响,北京广播电台基本上都连播过。据他们的调查,这几本书在北京及华北地区有很高的收听率。《情商启蒙》在1997年出版,是中国第一本有关情商的书,当年还引来了出版界的一股“情商热”。
  佛教有一句话“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些书不少家长和孩子读过,有的还多次再版。许多家长孩子给我写信,说他们读了如何受益,我很欣慰。
  问:你曾经在作品《新星》中写到:“在我们这个社会,老师是最应该受到尊重的,因为一切应该受尊重的人都是他们培养出来的。”小时候老师对你最重要的影响是什么?
  柯云路:小学和初中的时候遇到的好老师,对我的人生影响很大。我在小学第一次做作文的时候,老师不仅给了我一个“5分”,而且把它当做“范文”,让我站在讲台上面对全班同学大声朗读。我当时很受鼓舞,一下子就喜欢上作文,成为了作文爱好者。如今我成为作家,和这篇作文肯定是有关系的,因为这是我真正的处女作啊。还有一段经历也和我能成为作家有关。我是在北京101中上的高中。高一的第一次作文课,是当堂写作文,语文老师在我旁边站着看了一会儿。作文课下来之后,语文老师把我叫到教研组,问我愿不愿意到校刊《圆明园文艺》工作,于是我在高一时就成了《圆明园文艺》的副主编,后来又当了主编。文学爱好正是在那个时候有了长足的培养和发展。

柯云路文集·目录《芙蓉国》《牺牲》《蒙昧》《黑山堡纲鉴》《那个夏天你干了什么》《成功者》《东方的故事》《超级圈套》《新星》《夜与昼》《衰与荣》《龙年档案》《合欢》《孤岛》《汾城轶闻》《嫉妒之研究》《父亲嫌疑人》
胡万林,1949年12月12日出生于四川省绵阳县游仙区石板镇联合村。   1974年因反革命罪被判15年有期徒刑,1980年出狱后以贩卖虫草谋生。1982年因故意杀人罪被判无期徒刑,在新疆和静县服刑。1994年,服刑期间的胡万林 ...
laurence647 发表于 2011-5-27 10:30

柯云路后来的确变得神神叨叨的,小时候听过一次他的报告,长得书书卷卷的,京味儿普通话,人倒是客气的,忘记他讲啥了,只记得到后来就开始扯到玄的上去,那时候还没有李一呢。
生当做明狼,死亦葬墨香

很多人对作家柯云路感到非常看不起,这是为什么

本帖最后由 马丁 于 2011-5-27 19:13 编辑

胡万林,1949年12月12日出生于四川省绵阳县游仙区石板镇联合村。   1974年因反革命罪被判15年有期徒刑,1980年出狱后以贩卖虫草谋生。1982年因故意杀人罪被判无期徒刑,在新疆和静县服刑。1994年,服刑期间的胡万林开始在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某团中医门诊部行医。   1996年,因为经手治疗过的患者中先后有13名死亡,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紧急下发《关于立即停止罪犯胡万林非法行医的通知》,明确提出立即停止其非法行医的行为。   1997年11月,出狱后的胡万林在陕西长安县太乙宫镇开办终南山医院。因经其治疗过的患者中有人死亡,不久该医院被当地政府取缔。   1998年初,著名作家柯云路《发现黄帝内经》出版,胡万林被描述成几乎可以包治百病的“当代华佗”,胡也因该书的出版被人们视为“神医”。   1998年10月1日,一位患者在卫达医院喝了胡万林的药后不久死亡,其家属为此和医院发生冲突,当晚,胡万林神秘失踪;12月8日,胡万林在上海被抓获。   1999年1月16日,胡万林以涉嫌非法行医罪被商丘警方正式宣布逮捕。   2000年9月30日,商丘市中级人民法院以“未取得医生执业资格而非法行医,为人治病,在诊断中造成多人死亡,其行为已构成非法行医罪,且犯罪情节特别恶劣,后果特别严重,社会影响极坏”为由,一审以非法行医罪判处胡万林有期徒刑15年,剥夺政治权利5年,并处罚金15万元
内外六夷,敢称兵仗者斩
民主社会嘛,那不就是“黑心人地掌权,无耻的人发言,没脸没皮的人抛头露面”
皇汉、普世、满遗——中国网络三大害。
 胡万林,原名胡震杰。从一个乞丐、囚徒成为一个万人敬仰的“神医”再到一个囚徒。1949年12月12日出生于四川省绵阳县游仙区石板镇联合村。1999年1月16日,胡万林以涉嫌非法行医罪被商丘警方正式宣布逮捕。2000年9月30日,商丘市中级人民法院以“未取得医生执业资格而非法行医,为人治病,在诊断中造成多人死亡,其行为已构成非法行医罪,且犯罪情节特别恶劣,后果特别严重,社会影响极坏”为由,一审以非法行医罪判处胡万林有期徒刑15年,剥夺政治权利5年,并处罚金15万元。   胡治病的核心理论是:人生百病皆因水,病了的人就该用芒硝强行“脱水”———芒硝在中医上用作强泻剂,常人用量不超过10克,而胡是大把加用,一天数次。导致所有求诊病人迅速上吐下泻。此虎狼之药致多人于死命。
内外六夷,敢称兵仗者斩
民主社会嘛,那不就是“黑心人地掌权,无耻的人发言,没脸没皮的人抛头露面”
皇汉、普世、满遗——中国网络三大害。
1997年底,作家柯云路推出一本70万字的巨著———《发现黄帝内经》。该书的上部“发现当代华佗”详细介绍了“神医”胡万林。说他在新疆行医四年中,收治各类疑难病症120万人,共治愈癌症(其中大多数为晚期患者)6400多例,聋哑等先天性残疾5420多人,牛皮癣、硬皮病等2200多人,心血管病7000多人,甲亢1000多人,各类风湿病1200多人,其他如帕金森氏症、骨质增生、前列腺肥大、不育症、胃、肠、胆、脾、肾、眼(高度近视、青光眼、斜视、弱视等)、喉、腰、腿等疾病以及低烧、脱发等多达数十万人。该书“翔实考察了胡万林惊人的医疗事实,全面深刻地破译了胡万林的医学理论与技术的奥秘”。《发现黄帝内经》一时感动了成千上万读者,掀起了新一轮造神运动。   各种社会力量谀附胡万林,胡“神医”临世了。1997年7月,他在太原开办了胡万林医院,治死20余人。1997年11月左右,在陕西长安县太乙宫镇开办了臭名昭著的终南山医院,引来10万人“朝圣”,闹出146条人命。后陕西警方出动上千警力取缔该医院,胡“神医”却能在警力合围之下悠然逃逸,在信徒的保护伞下,躲在了北京。   1998年6月15日,胡“神医”在河南商丘市卫生局及相关部门力邀之下,来到商丘创办卫达医院,先后治死30余人。被治死的典型案例是:刘法民、崔桂云、何素云。  
河南省漯河市长刘法民在北京被诊断为肝硬化。9月24日,刘法民在夫人、女儿的陪同下来到商丘卫达医院,经过“胡大师”几秒的“目测”之后,刘法民拿了被胡万林称为“活水”、“神水”的“药”,并于同日下午住进该市××大酒店。当晚,刘法民按“胡大师”的“服药须知”服药后,即呕吐、腹泄、呻吟不止。第二天,刘再去卫达医院看病取药,晚上服药后又是呕吐、腹泄,凌晨一点以后刘法民就有了全身抽搐的反应,后来还伴有昏迷。他的夫人和女儿只得将他送到卫达医院。因卫达医院无法救治,刘又被转往商丘市中心医院,此时已是深度昏迷,全身抽搐严重。同日下午,由河南卫生厅领导率领的抢救专家赶到商丘,在专家们的全力抢救下,刘法民病情有所好转,9月26日上午,刘被转往郑州市河南省人民医院抢救治疗。9月27日早上,刘法民市长在郑州去世。   何素云,一位55岁的商丘市优秀小学教师,患高血压病。1998年9月,何素云的女儿傅春梅听说商丘新落成的卫达医院请来了一位神医,包治各类疑难杂症和不治之症,于是专程去咨询,得到院方百分之百肯定回答,并从“神医”手里买了柯云路写的《发现黄帝内经》一书。何素云看过此书后,对“胡大师”的医术深信不疑,遂于9月28日来到卫达医院,求见“大师”。胡万林说:“我治高血压就跟治感冒一样。”何立即得到了“大师”的一张纸条,领药回家服用。希望驱除高血压的何素云,每天喝下实为芒硝药水的“神药”。那药一下肚,即感腹内火烧火燎,肠胃如翻江倒海。喝了第二次,何便感体力衰竭、目眩头晕。10月1日第三次服下,便晕倒。傅春梅慌了手脚,陪母去找胡万林。胡称:“我的药就是让你反复的,有反复就好了。”说着对着一瓶纯净水作发功状,完毕将水交给何说:“喝过它就没事了。”何依言照服。下午傅春梅发现母亲已不能动了。抬到无人理睬的卫达医院后,胡撂下一句话就走了。未几,病人断了气。
  “胡大师”搞出的命案被媒体曝光,举国一片哗然。商丘警方先对胡万林拘传,后转为监视居住,但胡旋即隐匿无踪。1998年12月9日,因长期非法行医惹出多宗命案的“神医”胡万林在上海被公安机关扣留,商丘警方闻讯后迅速派人将“胡大师”押回商丘,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惩处。而那些造神的吹鼓手也必将面临法律的追究[3]。


当年胡万林恶名昭著,害死多人,而柯云路的书对其的宣传也是推波助澜的原因,所以他受到了大量的指责
内外六夷,敢称兵仗者斩
民主社会嘛,那不就是“黑心人地掌权,无耻的人发言,没脸没皮的人抛头露面”
皇汉、普世、满遗——中国网络三大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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