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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压加游说——法轮功对抗批评意见的手法

法轮功远非独一无二的、“完美无缺”的严肃组织。据乌克兰新闻界统计,法轮功在乌克兰的成员约有100人,然而根据以下事实,可以得出乌克兰法轮功信徒平均每10人至20人就与媒体进行过冲突。问题出在哪里?  

  全乌克兰发行的《工人报》记者维塔利·斯沃鲍金讲述到:“2015年秋扎波罗热市举办‘真善忍’画展,我针对画展具有极端暴力色彩、政治宣传和法轮功宣传发表文章。文章登出后,基辅法轮功信徒对我们编辑部办公室进行哄闹攻击,之后给我们所有工作人员的邮箱发垃圾邮件。事后,我们的工作人员发现,办公室大门前的好几个灯被砸坏了。当然,谁都不想把事情搞到上司法、对簿公堂的地步,显然,法轮功信徒也很清楚,要起诉他们也没有什么把柄。此事过后,编辑部决定,不要再涉及此类主题,以免引起冲突。当时基辅经常发生群体性骚乱事件,记者们的工作环境本来就不够安宁。”  

  所谓的“完美无缺”

  事实上,因登载批评文章遭到法轮功信徒极端反应的并非《工人报》一家。扎波罗热州《真理报》(pravda.in.ua)执行主编弗拉基米尔·诺斯科夫讲述:“我们报社在登载批评法轮功的文章后,承受了来自法轮功的一定压力。收到各种来信,从道德说教到指责我们诽谤。值得一提的有两点:其一,法轮功信徒置报道中涉及的事实于不顾,只是像录音机一样一味地重复:‘法轮功就是真善忍’;其二,每个信徒的来信除了对批评意见反应过激外,还指责中国领导人。似乎除了‘中国问题’以外,跟他们无法进行平常的交流。当然,我们没有被吓到,继续登载有关法轮功的文章。”  

  《第聂伯彼得罗夫斯克全景报》总编谢尔盖·沃罗贝义讲述:“2015年10月法轮功信徒们来跟我游说的目的是,让我们不要登载批评他们活动的东西,并用打官司来威胁我,称某某官司已胜诉,但只是空口说白话,判决书却拿不出来。他们企图诽谤批评他们的记者,企图说服我不要跟那些记者合作。”

  须说明的而是,《第聂伯彼得罗夫斯克全景报》尚未登载有关法轮功的文章。法轮功信徒决定对该报总编进行“教育谈话”,显然是为了预防在先。

  第聂伯彼得罗夫斯克《市民报》总编维塔利?杰普洛夫讲述:“我们对本地法轮功组织活动的曝光始于2008年,当时其活动在我市很活跃,引起了舆论和专家们的相当非议。很快,法轮功组织的代表就来非议我们的立场,推销法轮功,并退步建议我们以“非攻击”的形式与他们进行合作。在这个问题上我们没有妥协,我们的立场很明确:如果法轮功在我市造成了一定问题,我们就要报道这些问题;而某些组织一旦被定性为邪教,其活动我们不予宣传。这是我们编辑部的最为重要的政治原则之一。这不是只针对法轮功,我们经常会涉及一些尖锐的主题,有很多人来找我们或打电话给我们,企图‘解决问题’。如果一旦向某个人屈服,大家都会知道,对这个编辑部可以施压的也可以点火的,之后就不会有安宁,而新闻独立也会被抛之脑后。”   

  与法轮功信徒交手的不只是媒体。法轮功信徒对在乌克兰屡遭败诉的往事不堪回首。

  2002年,乌克兰教育科学部函告教育部门:“依据乌克兰宪法关于教育机构不得参与宗教组织之规定,为防范伪科学影响中小学和高校环境,教育科学部提请你们注意,不允许法轮功邪教活动进入教育机构。”

  这封关于必须遵守国家法律的函告引起了轩然大波并遭到法轮功的诬告。事因是法轮功正在推广其所谓的“强身健体”功法,一家卫校依据这封函告不允许法轮功在校内开设讲座。2006年一家法轮功网站报道称,他们针对科教部的“诽谤”提起了诉讼。不过,诉讼结果并未公布,显然,其结果无可夸耀。

  2006年,第聂伯彼得罗夫斯克州法轮大法组织对《自我意见报》提起了诉讼,巴布施金区法院未予受理,法轮功代表只好撤诉。

  重要的是,类似的情况不只是在乌克兰有。据维基百科资料,全世界在法轮功针对各种媒体的诬告滥诉有100多起,但胜诉的寥寥无几。2005年,加拿大魁北克最高法院再次驳回了法轮功的诉讼,并指出:“法轮功是个不能接受批评的组织。”

  对付维基百科也不容易

  电子百科书“维基百科”为每个网络用户来提供自由平台,用户可以参与词条的撰写和修改。不过,为了防范别有用心的用户和引起利益冲突,网站设置了一些修改规则。几年前英文维基百科删除了“科学教”的词条,该新兴教派因利用维基百科进行自我宣传并删除不利事实而被禁止登陆。

  在2015年,“法轮功”这一词条在俄文维基百科成经常被编辑,更为甚者,那些不登记的匿名法轮功成员企图删除对法轮功不利的信息(如,关于法轮功的诉讼情况),并把法轮功组织及其分支组织网站上登载的自我吹捧的文章链接添加上去。不过那样的修改不符合维基百科的规则,所以好景自然不长。

  主管维基百科的老前辈伊利亚·博尔哈乔夫讲述:“2013年以前法轮功词条的内容不断被修改。鉴于法轮功的复杂历史和矛盾名声,自2015年以来,仍有一些匿名法轮功成员想方设法打擦边球。特别要指出一个事实,一个名叫伊万·斯特列尔基的法轮功信徒找到维基公司的合伙人,提出付费修改法轮功词条的请求。”

  维基百科的合伙人拒绝破坏中立和客观原则,一旦出现破坏原则的词条立即删除,而在讨论页上就会出现匿名评论:“不要做对自己和亲人不好的事!”或“您抹黑法轮功,就是站到邪恶一边,您很危险”。

  今后该怎么办?

  当然,对待批评意见有权合理回应批评。对于上述事件,法轮功信徒可以直接找到编辑部陈述自己的观点,但对话却没法进行。地方媒体报道本地法轮功活动造成的负面事件,如法轮功信徒亲人的投诉、法轮功在公共场所和休息场所展示死尸,法轮功信徒为“上层次”拒绝医生治疗等等。法轮功信徒对于这些内容毫无准备,却把话题转到世界政治层面,并把任何不满其活动的居民都指责为中国的代理人、是在诽谤他们,并说成是全世界的阴谋。

  我们希望,不要总把别人的意见总当成冲突和指责,而应作为反省自己的理由,应记得,我们在同一片国土上、同一个社会中生活,即使信仰有不同,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如果不顾及周围人,不顾及他人的权利,包括言论出版自由,而只希望实现自己的信仰自由、集会自由等权利,这是不成熟的愿望,在成年人的生活中没有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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