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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火烧靖国神社者生活困顿:半年无收入父母疏远

本帖最后由 xss122 于 2014-7-7 09:04 编辑

火烧靖国神社者生活困顿:半年无收入父母疏远
http://msn.ynet.com  2014-07-07 07:25:00 来源:北京青年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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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7-6 22:49
原标题:火烧靖国神社者的困顿与坚持

  星期三,刘强会定期出现在日本驻广州总领馆门前。最近一次,他展示的新作是“日本谢罪”。

  火烧靖国神社,让刘强的人生轨迹突然转向。在这条路上,他甚至不惜偏执地前行。

  “被我点燃的,将不会是仇恨的野火。我想要烧毁一切腐朽、自私和怯懦。”他说。

  2011年,他在日本靖国神社纵火;2012年,他向日本驻韩使馆投掷燃烧瓶。一年牢狱之后躲过了被引渡日本的灾祸,被释放回国;但这之后又步入了意料之外的其他困境。特殊的家庭背景,使他卷入中日关系的程度比一般人更深。尽管他应用“二分法”,以更宽容的态度看待日本,但40年以来,他的人生轨迹从未真正脱离过两国之间的漩涡。有人夸他爱国真勇士,有人贬他非理性冲动。刚刚度过不惑之年的刘强,仍在独自左冲右突之间寻求意义。“被我点燃的,将不会是仇恨的野火。我想要烧毁一切腐朽、自私和怯懦。”他说。

  文艺表演

  刘强独自站在人群中,被协警和酒店工作人员团团围住。在等待派出所民警“接走”的间歇,刘强变换着普通话、粤语并偶尔夹杂英语不肯作罢,高声和众人理论。

  “中国人的丑陋,不要在这儿抖搂。”

  刘强停嘴,花园酒店门前的这个小圈子也暂归静默,唯有一名协警手里的小相机在咔嚓作响,一名酒店安保人员的右脸在激烈抖动。

  因为阻拦刘强进入酒店,这名安保人员20分钟前刚和他起了冲突,现在正不肯示弱地回应着对方的近距离逼视,勉力维护着此刻的平静。

  刘强原本穿着一套从广州战士歌舞团订做的07式军礼服(它的现实功用,是“新四军后代合唱团演出礼服”),此刻身上剩的一件白衬衫被广州6月份的天气溻湿了贴在脊背上,隐隐透出一周前刚刚文上去的“精忠报国”四个字。20分钟前,他刚刚脱光了上衣,在花园酒店的门前展示了这件新作,以及其他几幅写在宣纸上的书法作品—“日本谢罪”、“中华崛起”。此前还有几次,他边展示边唱歌,边用手指向斜插在不远处的日本国旗—偶尔还会做出手枪的手形。

  位于越秀区华乐路的花园酒店,是日本驻广州总领馆的馆址。对于上述系列行为,刘强自我定义为“文艺表演”。他不聚众,只偶尔带个朋友为他拍照留念。他说,他想要通过此举提振民众的爱国热情和自信心。

  这一天是6月11日,是自今年2月5日以来刘强第六次来总领馆门口做“表演”。他表示,自己与这里做保卫的武警、工作人员以及派出所的民警都已相熟,每次活动之后都被警方或相关人员带走,例行公事地做登记等简单处理。

  一工作人员在与刘强争吵间歇皱眉表示:“我们不反对搞示威活动,但他的行为经常有点偏激……”

  警车驶进来了。刘强敛起了他的衣服、书法作品,主动迎了上去,车门被打开的同时笑问:“今天来的是哪位警官啊?”

  抗战世家

  1974年6月20日,刘强生于上海市。爷爷是老红军、新四军十六旅四十八团团长刘别生,历经抗日和内战的枪林弹雨,1945年牺牲于抢夺地盘的国民党军队的枪口下。奶奶也曾是新四军副参谋长周子昆的军部机要。

  刘强从小不在父母身边,上学前由外婆带大。1985年12月,外婆杨英在去世之前将自己的身世透露给刘强:她原名李南英,生于平壤,1942年被日军抓到中国做慰安妇,战争结束后留在中国,婚嫁生女;杨英的父亲,也就是刘强的外曾祖父李胜式,由于在日占期坚持在首尔中学教授韩语,被日军监禁并拷打致死。

  儿时的刘强并没有种下反战或仇日的种子。所有家族记忆中让他铭记犹新的一段是:抗战胜利前夕,致爷爷于死命的,是装备精良的国民党军队的重机枪。刘强对此的评价是:三发子弹点射啊,打得那么准,他不去打日本人。

  读初二那年,刘强坐在父亲的一位台湾友人身边看了一出叫“孔子·耶稣·披头士列侬”的话剧,他记得这位老先生深受追捧,为人温良谦和。事后随着慢慢长大,他才读到这位老先生的著作《丑陋的中国人》。而比柏杨这个名字更让他印象深刻的,是他至今仍挂在嘴边、老先生对于中国人不留情面的批驳—自私!怯懦!窝里斗!

  18岁时,刘强开始学习日语,并且在培训班上认识了第一个日本朋友。对日本人,他将“两分法”沿用至今—恨而不怨。恨的是军国主义,但对当代日本人无怨。

  生于一个军二代家庭有时会让刘强感到某种压抑。“我爸爸躲在我爷爷的光环后面。不过你在网上输入他的名字+刘别生,是没有关联的,但你搜‘刘强+刘别生’就不一样啦。”他说。

  1997年,感到上海“压抑”的刘强前往广州,想要“改变”、“提升”自己。他先是在一家日美合资的企业里工作,第一次体验了“在日本人面前讲英语,他才会老实”的经历。2005年,他第一次登上日本国土,在东京游玩之际到靖国神社门口唱了一首新四军军歌。

  2007年,刘强开始学习心理疗法,刚好在汶川地震之前拿到了心理治疗师的认证,而后他赴川援助。

  他说,灾民的眼睛触动到了他。这也促使他后来投入到另一场灾难的救援中。
“以德报怨”

  2011年3月,日本宫城县以东太平洋海域发生9级地震,地震引发海啸并造成福岛核泄漏。半年后,刘强赴日本参加志愿服务。有朋友拦阻:日本人什么东西,你要去帮他们?刘强淡淡答道:日本人很好的。

  日后,刘强母亲这样总结儿子赴日:他是怀着以德报怨的心去的。

  志愿服务期间,他先去和歌山县YMCA学校短训日文。和歌山是二战时日军第四师团61联队的驻地,当地有不少人是侵华日军的后代,提起那段历史,脸上满是骄傲。刘强对此感到愤怒。

  在学校时,他发现一名教务总长对日本,甚至韩国和台湾学生都毕恭毕敬,只对中国大陆学生颐指气使,而大陆学生则唯唯诺诺。刘强有一次与教务总长吵了起来。

  “你向中国人道歉!”

  “为什么要我道歉?”

  “你家里有没有人是61联队的?在中国烧杀抢掠,不道歉?!”

  “没有啊,我们是执行军事任务啊。”

  争执不下,刘强跑到当地一个供奉灵位的神社撒了泡尿。他深刻感到,“这些日本人有很强的心理优越感,虽然战败,但他们自认勇敢、团结。对于历史—他们认为输给美国人可以,但怎么能输给中国人?”

  在课堂上造句练习时,刘强突然起立:“我们消灭了一小队日本鬼子。”整个国际班掌声雷动;学校联欢会上,刘强在台上一边演奏乐曲,一边讲述南京大屠杀。第二天他就被强行逐出学校。

  刘强说,他偶尔当了这一把“刺头”,让习惯了用“奴性”眼光看中国的日本人很不舒服。“所以现在日本记者还想抹黑我。”

  被开除之后刘强开始了“自由行”。去目的地福岛的路上,他在兵库县碰到很多“与土地接近的人民”,感到他们有着不避讳历史问题的朴实,“但那些在大城市的人们,他们与右翼势力接触的机会多,就不一样了。”刘强说。到了福岛,刘强为灾民进行心理疏导,参加义务献血,在那里度过了半个月的平静时光。

  平静很快被打破。2011年12月18日,仍在志愿服务期间的刘强看到了时政新闻—时任韩国总统李明博访日,向日本郑重提出解决慰安妇问题的要求,但遭到时任日本首相野田佳彦的强硬拒绝。在读到这起“双方(领导人)近于争吵”的新闻后,刘强在屈辱和盛怒之下,当即用红笔在自己的白色T恤上涂下了“谢罪”二字。“我当时就回想起了有过慰安妇经历的外婆。”

  怒火难消。刘强打算“给日本政坛些警觉”、“给右翼分子敲响警钟”。效仿前人,去靖国神社墙外喷漆。而他的一个日本朋友却嫌他胆小,“你算是男人吗?”一次泡温泉时,刘强终于下定决心。为这铤而走险的一步,他足足策划了一个礼拜,甚至设计好了出逃路线。

  大事预定在12月26日。这一天是毛泽东的诞辰日,更重要的,是刘强外婆去世的日子,甚至时间都定了下来,凌晨四点—新四军的“四”,同时象征着军国主义之“死”。

  刘强的志愿服务结束了。

  纵火靖国神社

  2011年12月25日,刘强从超市买了4铁罐汽油,塞进行李箱后从福岛乘火车至东京。

  当天下午,他出现在靖国神社对面,在“踩点”时看到了整个神社被严防死守的态势。他注意到,“神门”是一处可供突破的监控死角,当即锁定神门为袭击目标,随后迅速返回宾馆,绘制行动草图。后三次折返实地查看。是夜,刘强只睡了两个小时。

  凌晨2:00,刘强换上黑色羽绒服,买了条围巾蒙面,而后开车至距离神门步行5分钟的地方;3:50,他来到踩点过的侧门旁,等待巡逻警车离开,双手一撑,跃过1米高的矮墙,顺势藏在一棵大树底下;3:55,刘强把汽油灌入几个备好的马格利酒瓶中,随后来到神门前,向基座和顶上国徽泼去;4:00,刘强点燃打火机,火焰蹿起。

  逃离纵火现场的路上,为掩人耳目,他换了装,途中还特意换了另一辆出租车。成田机场飞往韩国的航班就在前方等待,而一名日本警察拦下了车反复查看了刘强的证件。终于,警察挥挥手放行,“提到嗓子眼”的心被放回肚中。他安然逃至韩国。

  刘强在韩国就势开启了追根寻源之旅。他去了外婆生活过的木浦、大邱,还探访了外曾祖父牺牲的地方—首尔西大门监狱博物馆。“我仿佛感受到了他当年在这里被关押的情景。”好友雷霆回忆刘强的话。

  于是,刘强竟然真的自投罗网地进了首尔的监狱。2012年1月8日,他来到日本驻韩大使馆前,再次引燃火焰瓶砸将过去。这一次他没有逃跑,而是站在原地。一个日本人在旁边嘶吼:混蛋!历史的问题关我们什么事?!两分钟后他被警察抓捕,后以“放火未遂罪”被首尔中央地方法院判刑10个月。

  这下,日本人知情了。当天仍在警察局录口供时,一群媒体记者闻讯赶来拍摄。玻璃门里面的刘强认出来有日媒,于是面露笑容地迎了过来,他张开双臂,展开身上的黑色大衣,露出白T恤上写着的“谢罪”二字。这一幕被日本ANN新闻拍个正着。

  大门打开,日本记者问:“在靖国神社的事情,也是你干的吗?”

  “当然是我干的了!”刘强答。

  日本媒体由此称呼刘强为“刘被告”、“惯犯”。日方由此通过首尔高等检察厅向韩方提出引渡申请—请求将犯人引渡至日本,就火烧靖国神社接受审判。日方提供的材料称:靖国神社一扇宽27.5米、高14米的木质神门,其中共6处部位被烧损坏,并未造成神门损毁。

  结果在韩国服刑期满后,是否引渡刘强一案曾三次在首尔开庭审理,韩方派出了10人的律师团队予以辩护,律师之一郑天姝告诉北青报记者,庭审期间刘强的父母也被接到首尔,母亲当庭出示了刘强爷爷刘别生的历史资料,在陈述时哭诉了刘强外婆的经历,令人动容。

  审判最终作出—首尔高等法院作出了“不允许将罪犯引渡至日本”的裁定。这份决定书明确写道:

  1.罪犯的动机,是对日本政府就慰安妇等历史事实的认识及相关政策的愤怒引起的;

  2.罪犯的政治理念及对待慰安妇等历史事实的见解,与韩国、中国以及国际社会广泛认同的见解是一致的;

  3.本案犯罪行为是为了政治大义而实施的。

  最终结论:本案引渡对象所犯罪行属于政治犯罪,不具备引渡条件,不允许引渡至日本。

  2013年1月,刘强自由了。在东洋漂泊了15个月后重回祖国的怀抱。

  据媒体报道,日本政府对此大为光火,安倍晋三发表声明称“非常遗憾”。中国外交人员研判形势,决定让刘强在第二天一早就搭乘首尔飞往上海的航班。刘强刚刚登机,日本派出的行动小组就抵达机场,扑了个空。

“躁郁症症状”

  2013年1月,刘强从韩国被释放回国,之后在上海的家里住了“难熬”的两个月。因为在日本和韩国的行为,上海外事办等部门都找到他来了解情况,给刘家造成了一些影响。“我爸妈就整天说,‘丢人啊’、‘惹麻烦啊’,我爸几乎要跟我脱离父子关系。”刘强说,“如果我有这么个儿子,我肯定引以为豪啊,开心还来不及呢。”

  对此,刘强父母没有接受采访。

  韩国首尔高等法院对刘强作出的一份判决中,曾提到“罪犯存在躁郁症症状,但鉴定结果为轻微”。

  刘强承认曾在韩国某家精神病鉴定医院住了一个月,以配合司法鉴定,但不认为病症对他产生了影响。“人不轻狂枉少年。我早就放弃治疗了。”他自嘲说。

  之后他离开让他感觉有些压抑的家,重新回到广州。2014年是甲午战争120周年纪念,新年之际他筹划着以新的形式表达立场。他知道韩国“慰安妇对策协会”每周三都会到日本驻韩使馆门前抗议,他决定效法。“甲午雪耻”的口号开始被他在不同场合提起。

  2014年新年刚过,刘强和他的朋友们讨论:再采取暴力的形式不太好啊,莫不如改为“文艺演出”,“用侧面的方法来表达他的情绪”。

  好友雷霆总是记得他说的一句话:我们改变不了别人,只能改变自己。永远从自己身上找问题。“放火肯定不行了。他也想过更温和、理性的方法,去游说呼吁其他人,但大家似乎有各自的想法。他希望国人能够团结起来,不再懦弱、窝里斗。这种演出大概就是要振兴起民族自信,感染他人。”雷霆说。

  刘强会弹钢琴,能唱歌,还写得一手大字。2月2日,他写下了“日本谢罪赔偿”的字幅以及一封表达反对日本政客参拜靖国神社的大字信。三天后,刘强带着这些作品来到日驻广州总领馆门外,完成了首次表演;12日,他在日本国旗的背景衬托下高举起“中华崛起”的字幅;3月19日再造访时他遭到阻拦,但坚持将“表演”进行下去。

  困顿与坚持

  身边有人用恶毒的字眼嘲讽他的行为,也有人认为他代表了“民族血性”。雷霆在几年前第一次接触刘强时,还是他的心理辅导课程的学员,“他很与众不同。他传递出的那种正能量,让人感到正义感和勇气,让人敢于突破自己。”

  但与众不同给刘强带来了麻烦。他的职业原是外语老师、翻译、心理治疗师,但原本与他有合作的外语培训机构、心理课程培训班,此时纷纷与他断开联系,致使他无收入的状态持续至今已半年,“不用日本人,咱们自己人就把我搞死了。”

  刘强原本参加了广州的“新四军后代合唱团”,但他认为,他这个“后代”,和其他“后代”并不太合得来。据一位接近刘家的人士介绍,合唱团原本对从韩国回来的刘强尊敬有加,并让其担任合唱团的艺术总监,但自从“使馆表演”逐渐展开后,正副团长相继与刘强闹翻。

  无处可去之际,刘强想,不如剃了头去自首坐监狱算了。他顶着一头短寸自拍发到朋友圈,旁边配的,是一张《亮剑》中李云龙横刀立马的形象。

  4月19日,刘强把自己留了多年的长发一剃而净,只留贴着头皮的一层寸头,而后身穿军队作训服对着镜头自拍,并将其作为微信头像沿用至今。“因为焚烧靖国神社的事情未了,下周要去天河区检察院投案自首,所以可能又要坐牢了。自己先剃了头,积极准备中!”他说。

  从韩国回来后,刘强表示对于监禁、关押等形式已无抵触情绪。相反,他还以上述形式去主动“求监”。他说:“我不愿这么不明不白地自由着。”

  然而他并没有被投入狱。20天后,天河区检察院让登门而来的刘强去找公安局,而后公安局把他支到派出所,最后派出所民警的反应是“笑呵呵”。

  除了公、检,刘强登门的还有领事馆。5月,他曾参加韩国驻广州领事馆举行的“岁月号”沉船纪念会,感慨受到了副总领事郑载男的“高规格接待”;近来他正在学习俄语,并到俄罗斯驻广州领事馆,在副领事谢尔盖耶夫的面前演唱了一首俄罗斯国歌。他歌喉不俗,“唱吧”软件里面各种语言的情歌之间,夹着“大刀进行曲”和“万里长城永不倒”。

  除了这些,没有更多的单位和组织与他有接触。原本应当与他站在一条战线上的“保钓”人士,也纷纷以某种微妙的原因与他决裂,翻脸为敌。甚至,父母双亲也与他日渐疏远。

  但在另一面,刘强又总感到周围有人在“关注”着他,让他感到好笑。有一些陌生人时而出现与他联系,他则索性把他们拉进了一个微信群里。“有(日本)朝日新闻的,有NHK的,有我们国家媒体的,还有有关部门的。我在里面说话没人理我,但他们又不退群,就在那儿看着你。”他说。在和北青报记者谈起刘强时,来自东京电视台的某记者曾拒绝作出评论。

  6月11日午饭过后,刘强穿上那件笔挺的军装礼服上衣,拿起手机打开“甲午雪耻媒体群”,按下语音键:“我下午又要去文艺表演啦,要不要来看看?”

  在步行到日本驻广州总领馆的路上,刘强自嘲地说:现在连他们也不来了。

  作者:薛雷

楼主的话:这也是一个勇敢的人,他的行为让相当多的部分国人会觉得不舒服。就目前新闻里介绍的他以文艺表演来表达自己的思想的行为并没有问题,只是他作为一个普通人每一天专注于此,效果并不会好,大家都知道祥林嫂,如果现状没法短期改变,那就要做长期努力的准备。既然各方都想避免争斗战争,那政治协商才是解决问题的主要渠道,政治家也是为此而生。但是像他这样的人存在又是必要的,当我们把理性当做懒惰,安于现状的借口,为了整个民族不至于又陷入到过去那个让人轻视的状态,这个身怀汹涌感情和大义的人应该得到帮助和保护。我个人觉得,他如果能做一份比较自由的工作,例如开个小店,维持生活,把现在的示威活动做个计划,例如每个星期去一次,他的书画和展示,会进入大家的心里,关键是坚持,活着并坚持下去,这个才是冲击人心的部分。如果能这样,有空我就会去广州支持他的小店,遇到他去示威展示,也能参加一份。他体内汹涌的感情让他情绪激烈,希望他能把外露的一部分能量转化为内心的沉稳和把握,能够长久的坚持下去,而不是想着去宣泄苦闷去监狱。
这是一个值得尊重的人,他不是为了个人私利而在发泄心头的怒火,是为了国家曾经受到的凌辱而不平。
他体内汹涌的感情让他情绪激烈,希望他能把外露的一部分能量转化为内心的沉稳和把握,能够长久的坚持下去,而不是想着去宣泄苦闷去监狱。
我很佩服他的爱国之心  同时也同意楼主说的希望他能够更冷静而持久的做下去,毕竟整个国家的大环境是如此,国家也为了经济发展而对于日本一再容忍。
我不觉得这种情绪化的行为有多大作用,完全可以有其他方法来体现对侵略者的痛恨。
昨天?那么久以前的事情,何必记得。明天?那么久以后的事情,何必去想。
也算是狂人!
勇敢的人,勇敢的心!
开店吧!在广州什么店开不下去?又有关注度。一方面保自己生活,另一方面也算是发泄郁闷偏激之类的负面情绪调剂。
2024希望我暴富!健康!快乐!
找点事做,先维持生计啊
情已至此,人何以堪
这是一个勇敢的人,同时希望注意维持自己的生活!
值得尊重和支持,希望我们对待自己人更加好一些
难得糊涂,沉默是金
韩国人毫不犹豫支持了他,难得出现一位有血性的,中国人要支持呀,否则要让人说血性是因为韩国基因了
难得糊涂,沉默是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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