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8 年 11 月，在美国考察教育已一年的中国著名教育家张伯苓和严修等一行在纽约乘上火车，在美国政府派遣的“保镖”瓦谢上尉的护卫下，一路西行，于 6 日清晨到达中部爱荷华州格林内尔小镇。在格林内尔大学留学的南开校友到车站迎接。从 6 日到 9 日，中国客人参观小镇、大学，发表演讲，并和数位教授深入会谈。

回家后吃过好几种粗粮。玉米、芋头、红薯、南瓜这些往年也都吃过，但“垆土铁棍山药”是第一次领教。母亲的朋友送来一小箱，看包装是焦作温县生产的，号称“怀山药中的地方资源品种”。山药吃过，多半是蒸食。铁棍山药粉丝、粉皮也吃过，唯一感觉是太硬，不容易煮烂，很好奇这种垆土铁棍山药有啥特别。  

周日下午母亲的熟人苗苗意外来访。苗苗是山东姑娘，跟随父母一起到本地打工，在郊区租地种菜，平常也到菜市场摆摊。母亲几年前还出门买菜时和她结识，不过也好久没见了。她送来几种自种的蔬菜，还有两斤野生荠菜。正好冰箱里还有虾仁，母亲张罗着要包馄饨了。   照例是一番忙碌，订肉、订馄饨皮。

元旦中午母亲终于做了一次菜饭。早在去年秋天起母亲就说要做菜饭，陆续买到了合口味的香肠和胡萝卜，又要等经霜的“矮脚青”小青菜上市。后来家里事多，我又出差了几次，忙忙叨叨，一直等到 2024 年元旦才有时间、有心情实现诺言。   在我家，菜饭是一种较复杂、费力的吃食，其劳动强度只比包饺子

12 月 22 日是冬至节， 21 日晚就是冬至夜。老家苏州有“冬至大如年”的说法，说明这是个必须郑重庆祝的大节。十二月中旬就看到苏州人在创立于 1896 年的老字号“元大昌”门外排队零拷“冬酿酒”，不恤等待三小时的视频在网上流传。冬酿酒是白糯米发酵而成的低度米酒，可与桂花一起酿制，色泽淡黄，吃口微甜，酒香四溢

进入大雪节气，家里包了一次韭菜猪肉饺子。倒不是为了过节，而是家里冰柜中储藏的手工冰冻馄饨、冰冻饺子吃完了，必须重新囤积储备粮。母亲对家务精益求精，做饺子照例要提前三天准备。提前两天订猪肉和韭菜，提前一天准备好馅料放入冷藏，最后才是上手包饺子。而且这次她还特地学习了视频，希望模仿主播的手艺。

我家一般晚餐才吃米饭，午餐为节省时间也为换换花样，基本都用面条、饺子、馄饨、包子、糯米团、年糕等点心或者红薯、南瓜、芋头、百合绿豆汤等粗粮应付。母亲近日肠胃不适，平日又得注意控糖，所以中饭常以花卷、白馒头夹酱为主。本来小区门外有家“汪姑娘”包子店可以买到肉包、菜包、豆沙包和花卷、馒头，十分方便。

一个月内在北京全聚德吃了烤鸭又到香港吃烤鸭。趁着色香味形记忆犹新，又经过网上“调研”，终于弄清了两者区别。   全聚德的烤鸭是明炉挂烤，是否用苹果木作为燃料且不论，选生长期短的填鸭为原料。传统上全鸭不开膛，只戳个洞取出内脏。烤前要灌水、吹气、上色，挂烤时可转动、调整鸭的位置。广

旅行的一大乐趣是能吃到素未识荆的新鲜美食。深秋到韦尔斯利大学开会，有幸在小镇品尝了地道的西班牙菜，让我印象深刻。   我们一行五人，点了四人份共 175 美元的套餐，性价比很高。这一套包括前菜四种，著名的西班牙式下酒小菜“塔帕斯”八种，一大份海鲜烩饭，最后还有两道甜点。前菜放在一个

我和恩师 C 已经四年未见了。上次还是在 2019 年复旦庆祝创意写作 MFA 硕士点建立十周年庆典上见到的。疫后回上海，当然要去拜访 C 老师。他邀请我和另一位他过去的博士后 D 周五中午共进午餐。   早上十点多从酒店打车，大约 50 分钟后到达目的地，一共二十几公里路，花了 110 元。路上还不算堵